邕都宁王府,太子专设下酒宴邀来了张榆、徐定等人,说是饮酒小聚,实则为了商议阴谋诡计。
太子本命宁王妃在此侍酒的,六皇子守在一旁,尽管心中百般不悦,但却没那个胆子说出来,只得忍气吞声。
宁王妃最后实在是忍受不料,最终以身体不适为由,赶紧退了下去。
如今已将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太子早已认为其阴谋实现了大半,结局已稳拿在自己手中,故也根本不在刻意隐瞒着。
曾经在与人商议要事之时,还会将将下人全部遣开,现在竟然也敢大胆地肆意畅谈着,还命宁王妃在一旁侍奉着,好借机占嫂子几分便宜。
这都不算什么,他甚至还在私下对宁王妃说过,让她在自己登上皇位后便抛弃六皇子,跟了自己。
宁王妃为了不给六皇子带来危险,暂保其安全,只得沉默不做任何回应。
她心中早已恨极了太子,若不是顾忌丈夫宁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说来六皇子也实在窝囊,身为堂堂一皇子,被太子霸占了府邸,欺压成了这般地步不说,就连自己的妻子也无法保护。但碍于太子手中握有太多自己的把柄,他担心太子会将自己做过的坏事抖露出来,也只得百般忍气吞声。
“看殿下这反应,便可猜到,结局已有定数了!”张榆斟满一杯酒,敬向太子说道。
太子这一党人之中,就数张榆最会察言观色,尽管最近未帮太子做些什么有用的事,单凭一张嘴便能逗得太子满心喜悦。
一杯美酒入喉,太子的脸上泛起一抹得意的冷笑,与双颊的红晕交织在一起,看上去极是奸邪。
一旁的徐定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淡淡一笑,说道:
“我早已按照殿下的安排,在邕都通往西境的路上安排好了人手,若遇西境赶回的信使,直接无声解决掉。”
提起这话,太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满,望向徐定,冷冷道:
“那还不是放掉了一个。”
“这......”徐定立马噎住不语。
漏掉的那一个便是邵衡赶至西境后派回的第一个信使。
照常理来说,邵衡在抵达西境后,怎么也得过个三四日再派信使回来,谁料他才刚抵达西境一日,便匆匆派信使回了邕都城。
这倒是令人始料未及的。
恰是如此,徐定才失策,未能来得及将第一个信使拦下。
但好在这也并未影响到他后来的计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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