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翠玉竹笛在我手中,先是并无反应,后来听到季寻的声音,这才在我的手中蹭了蹭,手心立马有些麻酥酥的痒。
我笑了出来:“不愧是季寻的宝物,也这般灵气。”
季寻伸手接过竹笛,笑道:“小竹只是同你还不熟悉,日后熟悉了,便会同你亲近了。”
我点点头,好奇道:“怎么从前没有见你把它带出来?”
季寻愣了一下,又是笑道:“刚才说了,小竹很是害羞。况且……既是我的宝物,当然要谨慎收藏,才不会被旁人夺去。”
后半句话季寻说得意味深长,边说边促狭地笑,抽空还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登时面上滚烫——季寻现在是越来越会打趣我了。
“胡说什么呢,”我不敢看季寻,“既然叫小竹出来了,那正好带着它去竹林看看。”
“是该看看。”季寻笑道。
这般调笑了许久,才终于踏上了去竹林的路。
佛境仍似万载不变的模样,檀香渺渺,禅声阵阵,一路走过,都是庄严肃穆的佛殿,偶然遇到那个佛祖座下的弟子,小小年纪也是一派老成的样子,冲我和季寻板板正正地施一礼,继续一板一眼地做着自己的事。
我感慨万千。
“照理说我也是在佛境长大的,”我转脸对季寻笑道,“可一点儿都没学会戒嗔戒怒,实在是对不起竺隐师父的教诲。”
“嗤……”季寻笑着敲了一下我的头,嗔道,“你又不在佛境呆一辈子,学会那些做什么?你是天族的人,最终也要回到你的生活中,去寻你的如意郎君,过你的小日子的。”
“这倒也是。”我笑道,“竺隐师父对我一向宽容,大约也是因着这些缘故吧。”
季寻不语。
我突觉气氛有些不对,刚想问为什么,季寻却轻叹道:“阿言,你好似真的很是敬崇竺隐佛祖——才来佛境,你便张口闭口,都是竺隐佛祖了。”
这话听着倒有些酸不溜秋的意味了。
我不禁失笑,忍不住地伸手打了一下季寻,嗔道:“你怎么连竺隐师父的醋都喝了起来?”
季寻愣了愣,亦失笑,他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叹道:“大约是因为,阿言于我而言,实在太过重要。无论何时何地,我总希望阿言心里眼里只有我的。”
“本来就只有你。”我不敢看季寻,面上红热滚烫。
他笑着替我拂了拂额前的发丝,声音有些许怅然:“不是也无妨。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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