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那位神君面皮紫涨,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不再同我云牧争辩下去,只转身看向父君,而我又坐在父君母后身侧,不可避免地要同我对视两眼,不由地又闪躲了目光,怒道,“君上明鉴!”
父君瞥了我一眼,转而将目光落在了云牧身上,眸中略有调笑,悠然道:“云牧不许胡说。”
云牧一脸不服,道:“神君听了一个空穴来风的传闻就说忆韶仙君同妹妹不相配,这都不是胡说;神君对妹妹关注过度,这大家都亲耳听着呢,怎么就是胡说了?”
这般说着,忆韶便又一脸哀怨地看了那神君一眼。
那位神君顿时便伸手搓起了鸡皮疙瘩,一时竟没顾得上反驳。
于是,不出所料的,便有轻笑声从云雾中传了出来。
父君看了云牧一眼,云牧却是毫不畏惧地回望了回来,父君蓦地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来,非常有负众望地点头道:“云牧说得很有道理。”
那神君顿时有些呆滞。
偏我那父君向来也不是什么和稀泥的能手,当下很是不依不饶地补刀、偏偏又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卿亦该慎言,这等言行,确实容易遭人误会、落人口舌。”
那神君大约气滞到要吐血,欲要反驳些什么,抬眼看到我在父君身侧冲他盈盈笑着,顿时非常嫌恶地收回了目光,又伸手摸了摸胳膊。
“哼。”一个女声的冷笑传了出来,那神君一个哆嗦,顿时神色复杂。
“且不说孟阳神君对福临殿下有无企图,”云雾之后走出了临安神君,他一脸不耐,大约是极力耐着性子才听到了现在,这会儿到底是忍不住了,“现在福临殿下亲临,正好为大家解释一下鬼界之事。”
到底还是来了。
我心中叹息一声,在上座望下去,临安神君此刻显得倒没有什么压迫性了,他浓眉紧缩,面色冷凝地望着我。
有人替孟阳神君当了这出头鸟,他才松了口气,云雾之中一声冷咳,登时孟阳神君一脸苦色,悻悻然地朝某一处而去,于是,这肃穆的殿上,竟分外不合时宜地传出了三三两两的轻笑。
到底都是位阶高的神君们,那短促的笑声很快止住,虽隔了云雾,我仍能感受到,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
顿时,我深吸了口气,母后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柔声安抚道:“无妨。”
我冲母后微微一笑,继而转脸看向面前的诸位神君——到了此时,我才知道,所到之处皆是云雾,倒也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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