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钟书谨再次睁开眼时,已是次日清晨了。
腰间的酸楚与身下某处那不可言说的异样,似乎已为她寻回了些许昨夜的记忆。
果不其然,她一抬头,看到的便是那个始作俑者的恬静睡颜。
石室无窗,外头的光亮照不进来,她只能就着夜明珠的亮光,用目光细细摩挲着眼前那人的容颜。
这个坏女人呐,真是让人又爱又气呐。
一想起自己昨夜那没出息的模样,钟书谨就懊恼不已。
真是的,怎么能这么禁不住诱惑呢!
果然,这喝酒误事呐!
明明没有醉的透彻,却还是被顾卿音轻而易举的就撩拨到缴械投降。
钟书谨懊恼的咬了咬唇,她慢慢往下移了移手,轻轻拿开了搭载她腰间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地将那手送回到了主人的身上,她才缓缓的坐起了身。
稍一低头,她便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变化。
肩头的绷带,明显已被那人换过了,干干净净,还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不像前两日那染着污血的狼狈模样,此刻自己就连身上的中衣也是干干净净的,少了那刺鼻的酒气,多了些淡淡的清香。
是了,这倒是多亏了这人昨夜辛辛苦苦的伺候着自己沐浴,自己才能摆脱了那脏兮兮的狼狈姿态。
嗯……沐浴……
钟书谨懊恼的咬了咬牙,昨夜若不是被这人强行拉去伺候着沐浴了,她这今日又怎会被弄得直不起腰来呢。
她低了低头,看着胸口留下的痕迹,脸色微红。
昨夜也不知闹到何时才睡的,宿醉之后的缠绵,倒是叫人有些吃不消了。
钟书谨连忙拢了拢衣领,遮住了胸口那明晃晃的红痕,然后才去掀开了被子。
不料,正当她准备下床之时,腰间却蓦然一紧。
“不多睡会儿么?”
随着那慵懒的声音贴上来的,是顾卿音那柔软的身子。
直到右肩一沉,钟书谨才僵硬的转过了头,别扭道:“你再睡会儿就好,我先出去。”
如此,顾卿音倒是清醒了不少。
她不但没有松手,反倒还将双手收的更紧了,让自己那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在钟书谨的背后,方笑了一句:“钟大教主,你莫不是又想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吧?”
这叫什么话呢!
钟书谨脸色顿红,羞恼的瞪了顾卿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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