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坐在窗下聚精会神绣着锦帕的女子,看到她拉线时裸露出来的纤细手腕,心里不免叹了一息。
这么久不见,她定然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如今已这般瘦弱,看着真叫人心疼。
“嘶……”他正想着,那边女子一声轻呼,他想也不想一个闪身到了她的面前。
指尖被针给刺破,鲜血马上渗出如一颗红豆,他马上执起她的手,用嘴将她伤口上的血给含去。
这般温柔的触碰,令漪月一时悸动,脸上发烧,她低下头掩饰般地把手抽了回来。
“一点小伤而已,没事的。”手上不停,继续绣了起来。
“你瘦了很多。”祁缜的声音忽然认真了起来,他呢喃着,好似在对自己说一样。
“做这些可以,但不可太过操劳,终究还是自己的身子要紧。”
“无妨,我习惯这样忙碌的活着,这样很好。”漪月手上的动作慢了些许,她回答的倒是实话。
这样简单的生活虽然清苦了些,但她过得很自在,那些旧忆被她给尘封在了心底,只要不去触及,她就不会再感到痛。
祁缜听她如此说,看着她的眸色透着更多的心疼,他强自忍着,不让自己在她面前失态。
屋内的气氛凝滞了下来,唯有细针刺破锦缎时发出的细微沙沙声响。
“月姐,你在吗?”恰时,屋外响起清鸢的声音。
“我在,清鸢你进屋来吧。”漪月忙应了一声,把已经修好的绣品装进竹篮中,这是主人家特地要的,她昨个白日没耽搁直接就完成了。
这时,清鸢已经走了进来,一眼看到祁缜站在漪月旁边,她明显愣了一下。
“公子也在。”她简单打了声招呼。
祁缜看向她,淡淡而笑:“原来你叫清鸢,昨日真的谢谢你了。”
“公子客气了,能帮到公子和月姐我也很是高兴。”清鸢俏脸含羞,她不敢再与祁缜说话,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目光中的爱慕之情。
急忙来到漪月近前,问道:“月姐,我是来拿绣品的,你都绣好了吗?”
“给,都在这里了。真的麻烦你了,清鸢!”漪月站了起来,将手中的竹篮递给了清鸢。
清鸢马上道:“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你就是我的亲姐姐,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漪月像想起了什么,又问:“对了,阿婆的身子好些了吗?这段时间忙,我一直都没有抽空去看她。”
“奶奶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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