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约着他这态度,张伯心里透彻。他乐呵呵的吩咐了人将初音的小礼物提到殷绍的屋子里去。
隔日,殷绍一整天都没出门,也没瞧见那个说要来拜访他的人上门。
到了傍晚,整个府邸所有人看着他都绕路走,连着张伯都觉得初音这姑娘做得不地道。这怎么能放他家爷鸽子呢?
虽说,换成平日,他家爷也不大会出去,顶多也就在家里呆一天。可这心里有盼头和没盼头是两回事。
他眼睁睁看着爷从早上面无表情到了晚上更加的面无表情。
看得他都想上富顺伯府去请初音了。
当然,如果他真这么做的话,估计他这把老骨头真会被他家爷给拆了。
其实这事儿怪不得初音,她是想好了要来的,奈何宋清麟那货大清早的就堵了门,拉着她去了什么品香阁看戏。她本想着,兴许殷绍也有事忙,早一天晚一天也许没什么太大关系。
直到初四这天,她再次光临殷府,只见一向和气的张伯一脸苦笑的给她开了门。
殷绍大清早的就出了门,这次是真的离开,并且吩咐,谁来都不许放进家门,特别是指名来看望张伯的人。
这一棒子是打翻张伯一船的亲戚啊,幸好张伯孤家一人,也没什么亲戚。
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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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抚司
殷绍一身锦衣外披黑色斗篷,全身充斥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疾步往诏狱走去。
诏狱位于都抚司内里,偏西一角。占地面积并不多,设有一道道关卡,随着他的行进,一扇扇的大门次第打开。
寒风刮过他的大麾,裂裂作响。
身后的杨风冷着脸紧跟着。虽然他不清楚督主大人为何突然派人通知他回来,但可以看出,督主大人的心情极端不好。
通常这种时候,他都会很识相的能有多远就避多远。可惜,今日被他指了名,硬着头皮来述职。
值勤的守卫远远见着自家督主疾步带风一身煞气样,个个吓得腿软,还不待殷绍走至眼前,全都默契的低头行礼,毕恭毕敬的等着他一阵风般掠过。
这世间,人分三六九等,诏狱也不例外,一层层的关卡,越往里的人罪刑越重。至于所犯事由是真是假,但凭指挥使司定夺。
阴仄的甬道两旁,一排排乌黑的铁制栏杆森冷的贮立着,每一间牢笼里或躺或坐着身穿白色囚服的犯人。
血渍斑斑破烂不堪的囚服显示着身着此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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