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溪赶紧抬起头看着陶瑾。
“你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来医院之前?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陶瑾说得很慢,还带着一点试探地语气,低沉似乎还有点儿沙哑,在刚才的那么一停顿之后,气氛也变了感觉。
如果她不愿意提起,自己也不会硬要逼她说出来,但是还是希望她说出来。
在面对苦痛的时候,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自己能够和她一起承受,帮助她缓解心情,走出困境,不希望她一个人艰难地在困境里摸爬滚打。
陶瑾的声音像是带着笼着一层薄纱,似乎和夜色融化在了一起,一点一点的蔓延到她的心里,侵入她内心的最深处。
对于林鹿溪来说,这是一块伤疤,揭开会疼,会重新流血,可能会让她再一次陷入那段不好的回忆里。
但是所有的伤痛都需要面对,以后还会有更大的伤痛需要治愈,需要恢复。
林鹿溪看着陶瑾的眼睛,那双眼睛深沉温柔,像是黎明前的启明星,散发着不易察觉的光芒。
他向来是她不可触摸的存在。
也是她最向往的存在。
盯着他的眼睛看,便觉得像是掉进了这方温柔里,但是却不能拥有这片星光。
不可惜,因为曾经靠近过。
对面的陶医生身上穿着一件简单舒适的居家服,两只手很随意地放在双腿上,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周身还散发着沐浴水清新的气息,清冽清爽。
就这么单单看着他,林鹿溪就觉心里像是被水洗过后的洁净,坏情绪忽然间无影无踪,不能够再现行。
“你应该猜到了,是我继父。”林鹿溪说完这短短的一句话,刚才缠着的手指忽然松开来。
说出这句话,似乎放下了很多。
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在和过去说再见。
“嗯。”林鹿溪听到了陶医生紧随其后的一声叹息,他似乎还皱着眉,他似乎和刚才那个跟自己计算月供的人判若两人。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但是却找不到那个相似的场景,似乎在那个时空里他也是这样的神态。
双眉蹙着,带着不可名状的情绪。
他不该是这样的,他向来是一贯的微笑,也不会忧愁。
他的属性是太阳,不该是这样的。
“那天晚上从陈姐家回去,他在我房间里翻银|行卡和钱,屋里所有的东西被砸碎撕破,我和他吵起来了,然后他打了我,我还手也没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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