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8-02
一路无言。
她的心好乱,居然为最后那个背影感到阵阵悲哀。是在同情他吗?若有同情不正意味着相信他的话么?他们大禹怎会如此不堪?不是一直都说是摩恩人蠢蠢欲动狼子野心吗?怎么到头来事情全然颠倒了?
不,凭什么信他!
她咬紧牙关,让自己再不要去想这些,跟她完全没有关系,摩恩人野蛮凶残,杀戮成性,他们大禹只是出于自保才被迫出战的,是的,就是这样,只可能是这样。可是……可是西南那件事怎么讲?锦年说袭击月氏郡的是大禹的禁卫军,皇帝的亲兵,这个作何解释?是朝廷迫不得已的策略还是一场阴谋?
恍恍惚惚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并且沉寂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前进半步,好像出了什么状况。
“阿莽?”她轻声询问,不知为何。
“爷!”
听到司莽喊了一声。
爷?是锦年吗?这会他怎么会出现?
她又是疑惑又是欣喜,轻轻的压了一丝缝隙向外察看,果然看到一个身着白袍的男子背着双手站在柏王府门口,脸色阴沉,目光凛凛。世子柏荣紧挨着他站在一旁,面无表情。
晚风一阵紧似一阵,两人的长袍在风中飒飒作响,十分英武。但是在她眼里,她的锦年肯定比世子哥哥更胜一筹,成熟,稳重,坚毅,世子哥哥太年轻了,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只是他的神情为何如此不悦,出了什么事吗?
“你还知道回来!”他冲着司莽呼喝一声,声音冷的快要杀人。
司莽默默无言,低了头跪倒在地。
柏荣朝着马车看了一眼,打圆场道:“连叔叔,人回来就好,咱们进去说话,您都站了好久了。”
“嗯。”他点了头,径直上了马车,也没有招呼柏荣一声。
柏荣苦笑,用脚碰了碰司莽,示意他赶紧驾车。
司莽感激的笑了笑,立刻跳上车去。柏荣则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脸上露出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
他默默的坐到她旁边,脸色没有丝毫缓和,两只眼睛盯着前方的帘子一动不动,完全把她当做了空气。
她依傍过去,头枕着他的胳膊蹭了蹭,发现他毫无反应。
怎么了?
她看看他,心里有数,刚才不过是侥幸心理作祟,还是得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当下便小心的说道:“你生气啦?”
他闭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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