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缺不知道他这会儿又打什么主意,淡淡回一句:“不用了,谢谢你。”她坐起身子,斟酌半天,低着头小心谨慎地问出让她纳闷了一晚的问题:“苏杨怎么会在名流公子?难不成你们有业务上的合作?”
“我的一家公关公司长期为名流公子处理与政企的纠纷,他是VIVI国际律师事务所刚聘任的中华区经理,而VIVI是名流公子御用律师团,除非我们都与名流公子取消合作,否则在处理名流公子的业务上,我们是搭档关系。”
圆缺一愣,他当初那样对苏杨,为什么不取消与他的合作?顾于肆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又说道:“他年纪轻轻就能成为VIVI在华负责人,若没有点度量,能有今天的成就?”他斜睨了圆缺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别指望苏杨有其他想法,人家不过是事业为重才回到T市发展!”
圆缺默然,想起拍卖会那晚,苏杨还能温文尔雅地同顾于肆寒暄,记忆里热血清秀的少年早已经变了,想着,她嘴角又牵起一个苦涩的笑,以事业为重也好,省得纠缠不清。
顾于肆见她苦笑,以为她是在后悔几年前跟了他,脸一沉,走到她面前,“不说他了,你抬头。”
圆缺仍低着头,不想看他,她从刚刚看到他影子的第一眼开始就没正眼看过他,坐车时要么低着头,要么就歪在座位上看车窗外不断穿行的车流人流,就是不看他。
顾于肆去抬她下巴,看了下她的脸,那晚被他错手伤着的地方微微泛着青,不仔细的话也注意不到。
看到她眉微皱了一下,他……刚刚又捏疼她了?
柔软的大床陷了下去,是顾于肆坐在她旁边,伸手摸她的脸,圆缺躲了一下,不让他碰。
顾于肆的手僵在半空,很久后问她:“还疼吗?”
圆缺抬头向他笑了一下,“不疼。”
他的脸色瞬息万变,“知不知道我在找你?”
他的脸色变成什么样她都没心思看,本来打算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着不理,听到他后面的问话,低着头,“那个电话真是你打的?”
“那怎么不接?”他不答反问。
“我当时在洗澡。”
她有问必答,却也不多说,摆出那种不想理他的样子,顾于肆无奈地看着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在哪儿洗的?”
“农家。”她想解释,“玩水的时候掉小溪里面去了,全身湿透了,苏杨只能就近带我去了那儿……”
顾于肆听不下去了,拉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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