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眷像是休不了。
皇帝对魏七越发上心在意,当着众多奴才的面尚能正经,背地里二人独处之时,他眼里的柔和都快要溢出来了。
举止也越发亲密,渐渐有些失了分寸。
此刻魏七正被他制住压在罗汉榻上,两人贴得甚紧。
已入秋,皇帝却穿得轻薄。
他肌肤的热度透过单薄的一层亵衣传至魏七身上。
两人方才还在下棋,途中魏七要悔棋,皇帝不知怎么就扑了过来。
本是玩笑,渐渐缠在一处就变了味儿。
魏七有些吓着,才从榻上下来的,用了些糕点后半局棋都未下完,不过才一个时辰,怎么又……
但是他可不会傻到去问。
“圣上,回……回榻上罢。”
“这处挺好,你还能赏月。”皇帝吻他的唇,寻着间隙应。
有何好的,连个薄被都没有。赏月,魏七透过朱漆雕窗望夜空,弯月无光,星光璀璨。
哪有什么月可赏,只能看看星子罢。
他神思飘游,皇帝一口叼住他的耳垂将人拉回来。
后者无奈闭目,随天子去折腾,左右兴起,拗不过他。
半晌,魏七哆嗦着喊凉。
皇帝皱眉,他这会子正在兴头上,只是怕魏七禁不住,仍是停下来将人抱了扔入榻上。
锦被一掀,探身进去又是一夜荒唐。
魏七侍寝前能吃些东西,便很少在半途昏睡,事后每每都肚饿,垂着脑袋肚子咕咕直叫。
次数多了,都不用遮掩,皇帝自会传御膳房送吃食。
偶尔他得闲,碰上不用早朝的时候,也陪魏七消食,两人或是下棋或是坐一块各看各的书。
不过魏七得了便宜总要付出些代价,到最后两人又要滚回龙榻上。
承盛六年夏,魏七伴驾的第四年初,他自承盛三年夏起被皇帝宠幸,至如今已过去三载。
魏七也从十七的少年长成二十的青年,他的身体轮廓比之三年前要更为健壮。
在皇帝的命令之下,魏七每日都要在乾清宫后头的小马场中徒步跑上一跑。
加之又有御膳房的精心讨好,魏七着实结实不少。
他以为皇帝喜欢的是自己少年的形态,这样的青年之姿会令天子厌倦。
然等了几月,似乎并不如他所想,反而……是背道而驰。
他的手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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