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三天就是阿翁的寿辰了,你们备了什么寿礼?”

瑾娘蹭了方阿拾一块米锦放进嘴里,笑容格外甜腻。方阿拾咕咚咕咚又灌了碗乌雌鸡汤,砸吧着嘴答:“我是不懂这些的,所以都是凤眉备下的。备了什么来着?”

凤眉替她说:“备了一小块玉蕤香。”

“有些小气了。”瑾娘直言,“今年是郎君第一年领俸禄,应当备些更贵重的寿礼才是。”

凤眉忿忿不平:“是郎君自己是说不送太贵重的。”

方阿拾也说:“郎君抠门,始终和阿翁不太亲近吧。”

“那就没法子了。不过,前两年给阿翁做寿,郎君还特地跳了支舞,今年不知道准备了没有?”

“什么舞?”方阿拾问。

凤眉也想起来:“是两年前吧,那回郎君跳了一段胡腾舞,博得满座喝彩呢。”

“是,那舞跳的确实好,”瑾娘似乎也沉醉在了回忆中,“也不知道今年还有没有机会看到呢。”

说到张易之,方阿拾就顺嘴问了瑾娘:“对了,昨天晚上,郎君去找你了对吧?”

“嗯,在客厢那边呆了会。”瑾娘媚眼如丝,“他说是你给出的主意?”

“是。我觉着那隐蔽些,不容易被发现。”

“说起来,你果真对五郎一点意思都没有么?”

方阿拾顿时呛了口米锦。瑾娘拍着她的背,玩味地说:“有时候我也真好奇,究竟得是什么样的男子才打动得了你呢?”

“别,别说这些了。”方阿拾好不容易缓过来,“对了,听说郎君的阿姊这两天就该到了?”

“今早阿家是这么说的。指不定,这会就已经到长安城外了呢。”

张月茗其人,方阿拾实在知之甚少。她只听说,八年前,张月茗嫁到山西蒲州,夫家姓杨,她那男人杨珣也做着个司士参军的小官,她的公公杨友谅则是张鲁客旧交,这场婚事也是张鲁客一手促成的,所以每每和杨珣过得不顺的时候,张月茗就会把张鲁客全家骂个遍,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血海深仇呢。

虽然远嫁山西,但张月茗的声威在张家依然不容小觑。凤眉是见过张月茗的。当方阿拾问起她的看法时,她是这么回答的:“那月茗娘子啊……怕只要是跟郎君们有瓜葛的女子,她都是看不上的。”然后就和方阿拾讲了张月茗是如何指着苏瑶娘当面说她“惺惺作态”,又是如何轻贱瑾娘“生就一副平康里最常见的薄命狐媚子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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