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他不快乐。”雪诗在心里暗自腹诽,这样的男人,天之骄子,怎能知道受尽煎熬会是怎样一回事。
也许是她梦想了太久的平凡庸碌,这梦想小到不能称之为梦想,可即便这样一个愿望,也随着一次又一次遇见这个男人而灰飞烟灭,她到底恨着他,希望他不快乐,越难过悲伤越好。
看到他生气,她虽然怕,却隐隐还有着快感。
这样的心理,当真是够变态的,可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正兀自想着,邵厉言已经转过身,向这边走来。
雪诗一惊,条件反射的闭上了双眼,准备装睡。
男人带着一身的冰冷钻入温热的车厢里,随着车门嘭地一声关上,那冰冷的气息也渐渐融入了温热里,他扭头看了看还在熟睡中的女子,嘴角无声地扬起一丝温柔的笑意。
雪诗闭着眼等了半天,也听不到引擎轰鸣的声音,睡着了和装睡当然是两种状态,前者无知无觉,兀自黑甜,后者却周身不适,僵硬酸痛。
她想,如果在不走的话,她便一定要佯装刚睡醒的样子,睁开眼活动活动筋骨。
脸上感到一丝温热的触感,她不由微微一震,是邵厉言的手,在抚摸她的脸,轻柔小心,像在爱抚一件易碎的瓷器。
他手指间还有烟草的味道,闻上去却并不刺鼻,只是淡淡的,融合他手上不知名的香气,打乱了她平静的心。
她在也无法装下去,不得不睁开了眼,装睡装的一点不逼真,睁开的一点不缓慢。
邵厉言见她忽然睁开了眼,抚摸她脸的手不由僵住,连表情都变得微微一顿。
她却满眼调皮的望着他:“你做什么?”
他终于晓得收回手,面色沉了又沉,身子收到座位上坐正,边打着车边吐出一句:“做什么喝这么多?”
她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以为他又生气了,心里怕极了要受到那些屈辱的惩罚,不禁懊悔自己为什么不装睡到底,“高兴嘛……”令人无法信服的理由,她还是硬着头皮编造出来。
他倒像是真的信了,饶有兴趣的边开车边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她果然语塞,在不想说一句话,反正已经落在他手里,在挣扎也是徒劳,她便扭头只望着窗外阑珊灯火。
“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他又开口,声音前所未有的柔和。
她转过头来看他,眼神里有一丝讶异,却只能看到漆黑如墨的短发和刚毅的轮廓。这样关心她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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