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人双双陷落到大床上的时候,白星尔瞪大的眼睛闭上了。\r
女人的嘤咛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像是一把又一把的刀子,割开她的血管,最后刀刀插在了心尖之上。\r
白星尔终是无法承受。\r
她转过身赶紧逃离,不敢发出丁点儿的声响。\r
因为她没有任何的权利和资格去对眼前的事情表露出任何的伤心和愤怒。\r
她不过是林蕴初好心帮助的一个破落户而已,就像有些人可怜路边的阿猫阿狗一样……用人家的钱,受人家的接济,难道她还要对人家的感情生活指手画脚吗?\r
简直就是个笑话。\r
白星尔于林蕴初而言,什么都不是。\r
所以,她必须把痛苦小心翼翼的藏起来,不能去打扰林蕴初分毫。\r
拿起了羽绒服,白星尔利落的将它套在了身上,很好的掩盖住她微微颤抖着的身躯。\r
可临出门前,她却是忍不住去看了一眼桌上的蛋糕。\r
上面的星星奶油是她亲手制作的,可因为长时间在外冷冻着,如今进了温暖的室内,所以有了融化的趋势。\r
本来就不是特别精致好看的蛋糕,现在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就像哭花了妆的可笑女人。\r
白星尔的眼前有那么一瞬的模糊,但她很快就克制住了,拿起蛋糕,她觉得这样的东西还是不要出现在林蕴初面前的好。\r
所以,白星尔就像没来过一样,消失在了林蕴初的家中。\r
可实际上,她来过,而且留下了一个破碎不堪的心。\r
哪怕她关上了门,她依旧可以听到那女人激情的尖叫,呼唤着“蕴初”,也可以想象到两个人现在是如何的欢愉忘我。\r
……\r
白星尔倒了三趟公交车,回到了剧院为演员们安排的宿舍。\r
室友已经睡下,也没给她留灯,漆黑的环境令白星尔的膝盖狠狠的磕在了桌子腿上,不过她似乎已经麻木并不觉得痛。\r
躺在床上,她用被子把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的,一点缝隙也没有透露出来。\r
她并不是要哭,只是想把自己保护起来而已。\r
白星尔暗恋林蕴初,暗恋了整整十年,从十二岁第一次见到他开始。\r
从前的她性格爽朗,敢爱敢恨,说一不二,并不像现在这样爱藏心思,遇事畏首畏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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