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风尘仆仆,连衣角沾上的泥水也无暇顾及,手上还拿着马鞭,连取下斗篷再进屋的时间都没有。
他以为桃休说这话是埋怨自己太忙,道在过些时候便能腾出时间,届时便能好好陪她。
桃休即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这让殷韶华有些焦躁,不肯离去。
桃休神色似笑非笑,问:“这屋子给我住是算我的还是算你的?”
殷韶华道:“殷家哪一处屋子,只要你喜欢,都可算你的。”
“既然算我的,那你以后少来些,我当下身子本就弱,你来了还得穿衣梳头,又不好蓬头垢面的,累得很。”
殷韶华一愣,他想花更多的时间在桃休身上,但眼前急切要解决的事让他无法分神,只好遗憾离去。
大夫每日都来为桃休调理,今日大夫一走,欢儿就闯进来屋里,直要桃休玩捉迷藏。
婢女呵斥,道公子一走就开始疯癫,弄得欢儿开始抹泪。
桃休正在坐月子,身子虚弱,心中又担忧着孩子而抑郁不已,听着欢儿的哭,想起不知在何处的孩子,心中抑郁不已,便把欢儿当成了孩子。
“我不便玩,倒是可以和你走一走。”
欢儿高兴,拿了披风,迫不及待的拉着桃休出门。
殷家的花园逛的也不是一次两次,没什么大新鲜可看,欢儿蹦蹦跳跳的在前走,桃休慢吞吞的跟在后头。
经过竹园的时候,欢儿撒野似得要进园子里玩。
桃休走近,发现园子的锁换了个新的。
欢儿闹腾得厉害,桃休终于板起脸。
“新穗姐姐在里面呢。”
见随行婢女都变了脸色,桃休一问,下人小小声道,那新穗,就是当初毒害老夫人,后来怕进官府投井自尽的人。
欢儿已经疯疯癫癫说话惯了,谁也没放在心上,桃休也不再把心思放在上面。
殷韶华离家几天,一日七八个人道是百花镇的,接到了老夫人的邀请来参加喜宴的,没想路上耽搁多了,错过了喜宴的时间。
老夫人听说请的人来了,强撑着身体会客。
一碗茶下肚,尽是寒暄话,老夫人念在这些人从小照顾孙子到大,阴郁多天的脸总算多了点笑,带着众人游园去。
游园的时候,众人碰上了亭子里的桃休,百花镇的人错将桃休认作殷家的新媳妇。
老夫人并未开口解释,新娘子新婚之日出了事,传回去百花镇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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