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先生,你我虽交手不过三个回合,但本真人不得不承认,你很强,强得令我忌惮!”
“可你以为,我这么多年的道就是白修的?”
“我八岁入道,今年八十有一,七十三年来,我潜心修炼,一身玄霜之法已入登峰造极,我历经大小战役无数,其中生死之战十三次,越阶血战两次。”
“你告诉我,你如何与我斗之?”
“你以为,我这三天来,就是在山门内气愤跳脚,拿你无可奈何?”
“你错了,我利用这三天的时间,在这都江之上,布下玄水囚牢大阵,我故意用计让你打落江水,为的就是启动这玄水囚牢!”
“如今这都江之水,尽数被我掌控,敌众我寡,你告诉我,你如何敌之?”
“符先生啊,你还是太年轻了!”
“斗法斗法,斗的不单是法,更是阅历,更是智商。”
“没有阅历,没有智商,你就是通身修为惊天地泣鬼神,又有何用?如你这般,根本发挥不出十之二三,只能沦为我之鱼肉,任我宰割!”
“符先生,你之天赋,连我都艳羡不已,但没办法,你就是太狂了啊!”
玄霜真人的语气不无得意,听得在场众人感慨不已。
韩老将军心情大好,轻笑说:“玄霜真人不愧为老牌强者,这般手段,这般智谋,天下何人能敌?”
夏长眠语气淡淡:“别高兴的太早。”
韩老将军侧头看去:“夏老宗师,您有高见?”
夏长眠说:“高见谈不上,但符先生,不会败!”
“夏老宗师如此信任符先生,不如赌一把?”
“赌注。”
“我胜,你把祁山给我,我败,福东我拱手相送。”
众人大惊。
这赌约要立下,总有一方要输,而输的一方,多少高官得从位置上落马?多少富豪得一夜沦落街头?多少人得从今天的辉煌一夜之间跌落深渊?
虽说胜者好处不言而喻,但胜败总是存在概率。
别说眼下落势的祁山系,便是得势的福东系,都人人心惊胆颤。
这赌注,太大了!
牵连的人数之多和层面之高,太恐怖了!
饶是夏长眠都一下不敢作答,这不单是他一个人的事,更是这么多年跟在他身后荣辱与共,那帮门生追随者的事。
李秘书长,齐市书,包括夏长眠身边的小李子,以及身后那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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