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直接去停车场。
爸爸说：“我们先在小区里转转吧。”
小区里有一个湖，湖中央有个亭子。爸爸说：“我们就去那里坐坐吧。”
坐下后，爸爸才说：“你也长大了，成家立业了。从小，我就不太管教你们，只是偶尔会找你们训训话。现在我也训你不动了。”
他说：“爸，你永远是我爸爸，是我最尊敬的人。你的话对于我来说一直谨记在心里。”
爸爸说：“你真的准备离婚了吗？”
他说：“她好像铁了心了。她认定我心里有秋纯。”
爸爸看了他一眼。“你实话告诉我，你心里有秋纯吗？”
他委屈的说：“我心里只是把她当妹妹。柳伯父当年救了我，我一心只想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从小到大，他都让我在学校好好照顾她。我对她并无非分之想。只是清如她误会了。爸，你告诉我，我怎样做吧？一方面是我的妻子，一方面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以前总是教育我们，做人要有情有义，知恩图报。”
爸爸不说话。良久他才说：“她一心要离，你有什么打算？”
他说：“我把佛南的一切给她，净身出户去北京。”
爸爸说：“她同意了？”
他说：“她没有同意，她说一分钱也不要。”
爸爸沉吟了半响，才说：“你做律师这一行，离婚争财产反目成仇撒破脸的事你也司空见惯了吧？她什么也不要，你能带给她的名誉、地位、钱财这些东西她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啊。你奶奶当年果然没有看错人。”
他掏出烟抽了起来。
良久才说：“爸爸，你说她为什么就不理解我呢？为什么咬定我心里有秋纯呢？”
爸爸说：“因为她是女人，女人心眼都是小的。当年，你们还没有出生。我还在学校教书，那年开学新分来一个大学生，只是对人有点过份热情，我在大街上和她多聊几句，你妈妈就要剁了我。幸好后来我很快调去财政局。到了这个年纪了，我见到女的，都还是要退避三舍啊。你妈妈随时都可以和我打翻醋罐子。”
爸爸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儿子，走吧，我们去买菜了，你妈妈喜欢吃海鲜。别研究女人，有这个时间倒不如多读几本书。假设清如不计较你和秋纯的事，你倒是要三思了；再假设她接受了你净身出户，你离了也不可惜。爸爸希望你好好思量。以你现在的能力和地位，想娶个怎样的女人都可以。但是要娶一个单单只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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