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朴凡发出会心一笑:即便在茫茫的字海书林里,只要一读到这些半痴半智,似疯如锋,闪电雷鸣般的文笔和语言,就知道是他东方亮。因为,当今的作家们,不是沉浸在风花雪夜,男欢女爱之中,便是一头扎进钱眼里,用多大的劲也休想拔出来。谁还会这样针贬时弊,伏地呐喊?既不卖座,也没人叫好,更换不来钱。说不定还会遭来一顿大棒,被打的遍体鳞伤

幸亏,东方亮事先已经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疯子”!

人,都是因为太聪明才疯了的。

朴凡又点燃一支烟,继续翻阅读东方亮的《自白》。他觉得东方亮择词用语虽然有些激烈过分,甚至以偏盖全,但绝不是无中生有,真是满腔热枕的肺腑之言。今天还有这样的作家?实属难能可贵。

东方亮在《自白》中又写道:

“雪,都是白的吗?

这是我在将疯未疯之时,曾经阐述过的一个文学命题。我觉得,这也是一个非常符合今天疯子看待时代的命题。因为它不仅对于文学,对于理论有着思辩意义,对于疯子的心灵和眼睛,同样具有“自标灵采,独楷为宋”的奇思妙想。

雪,都是白的吗?废话!疯话!不都白的,难道还有黑的,象煤炭一样。

让我向你们叙述一下我对我的命题的感觉吧!

生活在春雨杏花,温柔轻风的南国儿女,缺乏对雪的认识。我在内蒙草原度过八年春秋,每年有将近六个月踏雪临冰,也从未想过“雪,都是白的吗?”这类近乎荒诞可笑的问题。这正是我们生活中最大的悲哀:越熟悉的东西,越是漫不经心;看的越多的东西,越不愿多了解;越是真心的话语,越不相信

雪,都是白的吗?――我真的没有仔仔细细观察过。只到有一次――

那是一个冬季的清晨,,我与蒙古猎人一起策马驰上山岭,面对,一派广袤豪华的雪原,竟然猛觉万分陌生:云层里横扫下来的阳光,给草原镀上一层金边,天地之间,金光,银光,蓝光,红光,浑然一体,溢彩流辉头顶飘荡的树技,被冰雪轻轻地裹着,象是一枝枝晶莹透亮的玉雕,欣然在寒风里摇曳,那雪竟然不是白的,是金黄的,被阳光染透的光灿灿的枝条也是金黄的

那一刹那的感受我三十年都无法忘却的。

从那以后,我开始注意起“雪的颜色”。

――俄罗斯画家苏里科夫的名作《莫洛佐娃女贵族》中那位不安分的、貂领裘衣裹身的女贵族,一脸矜持冷漠的神情坐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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