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凌烟歌的马在蒋将军身前几米地方停了下来。
“蒋将军?”
这让凌烟歌有些出乎意料。
“蒋奔参见小姐!”
“蒋将军请起!”
“臣有一事求小姐帮忙!”
凌烟歌扫了蒋一鸣衣服上斑斑点点的血迹,对一旁的姜大夫说:“有劳师父了!”
姜大夫点点头朝马车走去。
“丫头,过来帮我!”
凌烟歌快步上了马车。
蒋一鸣有些不明所以,只是疑惑地看向自己的父亲蒋奔没有多说。
蒋寸心穿着的那身士兵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显得脸色更加的苍白如纸。
“拿酒!”
凌烟歌将一旁放着的一坛酒打开口递到了姜大夫手上。姜大夫将酒倒在蒋寸心的伤口上,蒋寸心吃痛微微皱了皱眉头,姜大夫顺势将一粒药丸塞到了蒋寸心的嘴里。
“拿最细的针!”
凌烟歌将一支细如银光的针递到姜大夫的手上。
“你来掰着她的伤口!”
凌烟歌将针包卷好轻咬着包边,双手轻轻撑开蒋寸心脖子上的伤口,露出里面碎裂的喉管。同样来自天山,姜大夫与凌烟歌一样有着异于常人的眼力,可以看得到伤口里面分布细密的血管。
两个时辰后,里面的喉管全部缝合。
“拿四号针给我!”
凌烟歌取下针包,在一排针上扫过,准确地拿出四号针递到将大夫手上。
“六号针!”
“七号针!”
…………
蒋奔父子等在车外,听着里面不断传出来的姜大夫的声音,心里莫名地心安了。
又过了两个时辰之后,凌烟歌搀扶着姜大夫从马车里出来。长时间的跪蹲,让将大夫腿脚发麻。
蒋奔和蒋一鸣上前将姜大夫搀扶下马车,凌烟歌毕竟年轻,轻轻一跃跳到地上。不远处蒋一鸣已经把水打好,凌烟歌与姜大夫过去将手上的血清洗干净。
蒋一鸣想问问结果,但是见自己的父亲都没有开口,也没敢多说。
“命是保住了,不过可能以后无法正常说话了!”
“多谢姜先生!”
这个结果已经是很好了。
“现在蒋将军可以告诉我羽令是怎么回事了吧?”
蒋奔从怀里掏出一枚黑铁铸就的令牌,只有半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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