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吸饱了怨毒变得肥胖的灵索从伤口处取下来,楚睿拉上了衣服,一边问道:“饶落?”
“对”,陇西月轻轻点头,刚才借着给楚睿上药的空挡,她已经简单说了一些当前的形势。
“饶落是原来城主的儿子,不过这些年一直都装病,所以,存在感不强。”
她理了理楚睿的长发,插上那枝青色的发钗和红色的流苏,虽然楚睿昏睡了很久,可这发丝还是柔顺得很。
“好了。我听饶落说,吃了药,你这伤口只要按时用灵索把毒吸出来就可以了,不会再复发。”
她将灵索收好后,就伴着楚睿并列而坐,岁月静好。
楚睿能够苏醒,她心头积压的重担终于放下了。
“陪我出去走走吧,我都睡了半年了。”
楚睿整理了一下衣裳,却发现在衣服肩膀上有白色的云织妇蚕丝,眼睛轻轻扫过陇西月,笑意不由得就显现在了嘴角。
屋外,树影婆娑,绿意盎然,楚睿背手走着,步伐稳健,看不出一点大病初愈的感觉。
“你还好吗?”
他走在陇西月的身旁,说这话时竟有些不敢看陇西月的眼睛。
而陇西月自然也没有看见他泛红的眼眶,还有那背在身后微微打颤的手。
他在克制,也充满了歉意。
陇西月这一路必然走得艰辛无比,他们初至蛮荒一切都无所知,而她修炼的功法还没大成,只靠着一把瑶琴,走这么多路,得受了多少委屈,流了多少血?
可他,却什么不能做,就像一个拖油瓶,拖累她,如果她出了一点点意外,他都是帮凶一名。
陇西月敏锐的感受到他低落的情绪,恬静积极的说道:“还好啊,我身边有贵人相助,无论遇到什么难事,都必然会化险为夷。”
她笑着,好似楚睿昏迷的那段时候,她度过的所有磨难都只是喝水修炼那么普遍寻常。
楚睿微愣,试探着问:“什么贵人?”
“你呀,这一路上都亏了有你在,我每次都能轻而易举解开困境!”
楚睿一笑,眼神宠溺,他轻轻挑动陇西月的发丝,夹在她的耳后,深情说道。
“多谢你,西月。”
是啊,多谢你一直以来的不离不弃,剩下的事,都交给我来做吧。
他暗自下定了决心,不论是饶落还是那些部落家族,他都得把账算得清清楚楚。
无论是现在,还是百年,千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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