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正午,天色略略晦暗。
天盛集团就座落在市中心,装潢豪华宏伟,高耸的能入云霄一样般,明净的玻璃墙倒映着四周林立高楼,等到蔚蓝晴爽的天气,云雾散开,倾下清亮的日光,整写字楼便粼粼生辉。
林淮从计程车里下来,一路走进大厅。
他生来英挺刚毅,即使是简单的穿扮,那冷冽的气质依然夺目,前台的服务小姐遥遥见到他,脸不由自主的一红,羞赧的笑道:“先生,请问您要找谁?”
林淮挑起眉尾,淡冷的道:“我叫林淮,是你们陆总让我来的。”
前台小姐点了点头,温声说:“请稍等。”拎起面前的电话听筒,拨了一串号码,他站在那也不动弹,四处看一看,转过头时,前台小姐刚放下电话,对他盈盈的笑。
“我这就带您去陆总办公室。”
走廊分外安静,漆黑的大理石地,地上铺着深蓝色羊绒地毯,金丝绣纹精美,走上去无声无息,两边的墙壁则挂着欧洲油画,又显得金碧辉煌。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最后跟着前台来到檀木双门前,门上也有雕花,栩栩如生。
她曲指敲了一敲门,躬身道:“陆总,人来了。”
话才落,便有低沉的嗓音响起:“进来。”
前台小姐应了,轻轻地将两边木门往里推开,林淮抬脚走进去,就见办公桌前坐姿端正的男人,原本在写文件,听到脚步声慢慢抬头,朝这边看来,搁下了笔。
一身漆黑笔挺的西装,面容凛冽,慑着淡冷的倨傲,眸色都异样清冷,正是陆天成,他双手交握放在桌上,犀锐的目光打量起面前的人。
林淮拉开皮椅坐下去,直截了当道:“放余青离开。”
陆天成的眉棱微不可察地一动,交握的手紧了紧,冷冷道:“放?”
林淮见他先装傻,有些不敢置信,好半晌才似笑非笑了一声,伸手拉开领口,露出颈间一圈红痕,要比之前淡了许多,却依旧清晰可见,道:“我在邮件里说了,关于贵公子的所作所为,我会让您亲眼看到。”
他指着颈间的红痕,身子往前倾,扶住桌沿,眼中闪烁着明亮的神采,一字一句:“看见了吗?这个伤就是他掐出来的,人证也有,余青的父亲就目睹了这一切。”
他说着,但见陆天成的目光瞬间凌厉,仿若寒冰一样慑过来,却令他唇边笑意更深,接着露出白齿,眉眼笑得弯起,亦如少年般飞扬明朗:“其实,有没有证据都无所谓,如果我把贵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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