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则直接打车回来的,一到门口便大步流星的走向大厅,王管家在门口接了人,付给司机钱连忙跟上去。
“自从您走了之后,沈小姐天天的在门口等着您,不看见您就不吃饭,连哄带骗才吃了一点,晚上一直等到困得睁不开眼了才让红嫂给抱到房间睡觉去,一连几天人都消瘦了,昨天晚上或许是做噩梦了,在房间里不知道哭喊些什么,等我们进去的时候人又睡着了。今天一早敲了好久的门也听不见声音,这才发现沈小姐生病了……”
“医生来过了?说了些什么?”
王管家一连串的说完,大喘了口气说:“就是有点发烧,医生说吃两天药就好了。”
温则在她门前站定,抬手推门时却又顿住。
王管家试探地问:“沈小姐睡了,不去看看?”
温则睨他一眼,王管家识趣不再开口,在心里叹口气,这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屋里这人一生病,立刻就打破了。
温则最终还是没有推开门,紧紧的握手成拳克制着要推开门看看她的冲动,半晌,才转身上了楼。
沈信桢吃了药,沉沉睡了大半夜,喉咙里干涩痛痒挣扎着想要睁开眼,昏昏沉沉,半梦半醒。
光怪陆离的梦境,一幕一幕的残缺而黑暗,碎片一样的记忆片段,像怪兽一样咆哮着,争相恐后的涌入她的大脑,吞噬她的神经。
一片漆黑里,她听到谁的声音缥缈遥远,混杂在车流声中听不真切——
“我只要高朗哥快乐就够了,因为我的快乐是他给的。”
那是谁的声音?她听不清楚。
她感知到自己的身体沉重的无法抬起,像是被强制的封闭了起来,她用力睁开眼,只是一道缝,她看到走在黑暗巷子里,穿蓝色球衣单手斜跨篮球的男孩身影,他身上蒸腾着汗水,目不斜视的往前奔跑着,沈信桢跟在他身后,听到他焦急的喊着:“信桢——”
这声音……明明是在哪里听过的。
她跟着他跑,追逐他,想要看看他,质问他,然而当她终于追赶上的时候,男孩儿突然消失了。
只有她孤零零的站在破旧的巷口,看到蜷缩在墙角的穿着单薄白色连衣裙女孩儿。
女孩儿一头长发及腰,身量不过是八九岁的模样,暴露在空气中的四肢青青紫紫沾着肮脏泥土,脏兮兮的手拿着一块小石子在灰色砖墙上画了一个太阳。
沈信桢走上前去,那女孩儿抬起头,大大的眼睛空洞却又明亮,冲她盈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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