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听吧。”叶儿莱想了想,“我算关系人。”
罩子重新升起,靳无咎整理了着装后也走了出来。
“坐吧。”医士公事公办的态度道,找出份文件看了,问叶儿莱,“你是预约人?预约全套身体检查?”
“是,是的。”
“他是保生箱第五一零号试验品,我这边还有记录,当时结论是恢复正常可以出院,算是不典型但很成功的一例保生箱治疗实证。我看看,那是两年四个月以前,难怪了。”
“医士,检查出什么问题了吗?”叶儿莱赶紧问道。
“不算严重。”医士解释道,“我说难怪是因为保生箱等于为他重生了皮肉骨骼脏器,所以比同年龄段的人更保鲜,或者说他应该像婴儿一样年轻。这两年病人奔波劳碌比较频繁吧?正是新生的躯体给他活力,婴儿皮肤总比二三十岁成年人好,所以风吹日晒也不显老态。”
叶儿莱没说话,因为她没看出来……靳无咎倒似有些不好意思,眼睛垂视地板上。
“但是,婴儿身躯也是最娇嫩的。当年允许你出院,是因为你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是没问题的,也年轻,所以没交代你注意保养……”医士像自家庄稼被糟蹋的老农一样瞪着他,难怪语重心长。
“像你这样常年颠簸,体验了酷暑又极寒的人怎么对得起自己脾胃?是不是经常反胃,吃不下东西?还有慢性腹泻吧?吃啥拉啥吧?婴儿的肠胃,你还想糟蹋它到几时?”
被他瞪视的靳无咎无奈一笑。“是有过这些症状,后来吃药好了。”
“医士你怎么知道?”叶儿莱问,“从哪里看出来的?”
“当然是从检查结果看出来的。”医士移开他办公桌上堆放的杂物,从桌子中央缝隙嚓嚓嚓地吐出一张黑白大图纸,隐约印着一个平躺的人形,上面用深浅不一的色块标注身体各部位。
“身体会忠实记录下它经历过什么。其中腑脏受损最严重,现在看起来是健康,但伤瘢还在。”他指着上面腹腔处黑色块,再指着手臂、双腿,“你是习武的吧,经络都曾经淤堵,不是走火入魔就是受了严重寒气,我看是后者,一二三,有三个脚趾末端都冻坏了。”
看他的脚看不出来。叶儿莱仔细研究了下那扫描色纸,真的,有三个趾节看不到。
“那应该怎么治?”叶儿莱问医士。
“对于内脏,我这里没什么神丹妙药,只能静养,别再劳累过度。就像树身上多生的瘤节,大树没什么妨碍,小树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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