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经理，你那边查得如何，大户的信息查到了吗？”
有旁人在的时候，廖东升还是称呼聂荣为聂经理，并不会叫阿荣。
“报告廖总，查到了，是一家私募机构，暂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确定不是他们故意造谣然后趁机抄底？”
“应该不是，买进的数量并不大，如果真是他们，一旦查实，成本可就高了。可能仅仅只是单纯的抄底吧，毕竟机构投资者总还是比散户要理性一些。别人看到的是风险，他们看到的可能是机遇。”
廖东升没有再问下去。
“你俩先出去吧，聂经理你留一下。”
廖东升示意陈刚和贾萍可以先回去工作岗位，自己有事需要和聂荣私聊。
两人出去后，廖东升对着聂荣问到，“会不会是祝贺？”
廖东升的这个疑问是聂荣完全没有想到的，不过廖东升根本没有往公司内部想，这倒是令自己十分高兴。
“东升，这个，应该不会吧。祝贺有什么新动向吗？”聂荣表现得一脸茫然，诧异地向廖东升问到。
廖东升肯定不能承认自己窃听了，即使还真没有听出点什么。
“昨天好像又去家里了，具体什么情况我不太清楚，昨天在北京，回来也很晚了。”廖东升故意强调了一下自己在北京的事情。不过又很快补充了一句，“首发ID在国外，我一时能想到的就只有祝贺，老爷子应该给她讲过这次论坛的事情，甚至也会聊到一些公司经营管理的事情，毕竟老爷子是有心让祝贺也到尚志来工作的。”
廖东升把自己的分析给聂荣推演了一番。
如果不是知道幕后黑手就在廖东升面前，对于廖东升的分析，聂荣差点都信了。
祝贺这颗好棋差点被自己遗忘了。刚刚丢了温欣这颗棋，一时气恼，没想到盘面上还有一颗好棋。更让聂荣高兴的是，这颗好棋还是廖东升无意提醒自己的。
聂荣决定玩一把狠的，“东升，那会不会是温欣呢？我也没有看到她来上班，会不会她想报复你。国外ID这个简单，温欣写好了，委托国外的同学代发一下就可以，这个不是什么难事。至于祝贺，如果她一定会分到股权，股价越高不是对她越有利吗？”
聂荣想暂时保护一下祝贺。温欣既然已经出局了，死棋还能最后活用一把，倒不失为一招好棋。
“不会的，温欣没有这么复杂。”廖东升随机否定了聂荣的猜测。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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