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松闻言不以为然地,“接走也好。”
“别怪我多嘴啊,就算你们分手了你也不用责备自己,你争取过了,她放手是她的选择,一个巴掌拍不响,既然选择了就去面对,你还会有新的感情际遇,不用停留在过去,这样对身体不好。”
桥松虽然觉得扶苏有理,自己尽力了,况且已经是过去式,事实证明他和沈伊有缘无分,不必强求,但对她的开导并不买账。
“我不想谈新的感情。”
“哦……”扶苏觉得扫兴,又抬脸笑道,“想知道我做了什么梦吗?”
“说了看。”
桥松应了声,点了根烟,扶苏轻轻斜了他一眼,简直就是个烟鬼。
“我梦到去给父王送夜宵,那时候还没称帝,他那么晚了还在批阅公文,有人诬告李信勾结楚国,父皇突然问我怎么看,我说我咋知道,当时就我俩人,我爸突然笑了,表情又很紧张,问我深夜找他什么事。我说没啥事来看看,送点吃的,然后他就吃了……”
“……他就这么吃了,一点防备都没有?”桥松觉得这个版本的始皇帝也太慈父了。
“我当时也问他了,他说亲女儿有什么好防的啊,然后就被我毒死了,哈哈哈哈。”
扶苏觉得很好笑地狂笑起来,突然又失落地沉默下去,桥松对她的表情不解,扶苏旋自说。
“……梦醒来了,才觉得现实有多荒诞,梦里也是荒诞……我想呆在宫里陪娘,父王又说我没用,我想去大臣家里玩,又说我要闹哪样,我想找荷华玩,他妈不让我进门,我想起牢里还关着韩菲老师,也就她可以聊聊了,我去看她,发现她被虐的血肉模糊不成人样,还剩几口气就死了,临死前又告诫我才华不要显露,军功不要震主,不要卷入政治,做君子就不要和小人争,如果朝堂上都是小人,就放弃你的理想,真可惜我最后还是没听她的。”
桥松自知对这些话题没有发言权,静静地听下去。
“其实我也有很多烦恼,只不过不知道是真是假,看到你真实地痛苦着,我便觉得我前世的烦恼都没有意义,但你不开心了我也会跟着不开心,不管怎样,好几天没看到你了,这样一起走走也挺好。”
“嗯。”桥松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她脸上时,扶苏不由脸红,旋即暗责自己都乱说些什么。
桥松也好奇自己的心理变化,他渐渐对扶苏有种没有杂念的亲切感。
“要不然咱们就当父女处着吧?”抽着烟的桥松忽然听到扶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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