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确实很糟糕，谷文恐怕要被论罪，真如领暴露，师妹到那里敌人就会出现，疑点重重，证据确凿……
敌人太多了，师妹逃不过这一劫的。
掐了烟，踩了踩，准备离开。
“桥松，如果要走的话走好了，我想留在这。”扶苏的语气里透着股失落。
“原来你也这么想求死。”桥松淡淡道。
扶苏不由失笑，“我本来就是个残缺的灵魂，就算出去了不过是沦为别人的工具，到处都是冷眼，就算和你在一起也是不断受伤害，”说罢又笑笑，“其实我没有打算对你投入太多，因为你不会放下沈伊的，她是你第一个女人，男人是不会忘了初恋的，她会永远在你心里，直到你的生命消失，就像我永远不会忘了蒙毅一样。”
“然后呢？”桥松不以为然。
“然后，真真也不会忘了你，你是真真的初恋，尽管是她单方面的，尽管你一直没有回应，但她永远不会忘了你！就算她最终要离开这个世界也不会忘了你！她一直在等你回应！”扶苏的眼神很真诚。
“没有。”柳真显得很决绝。
扶苏却笑了。
“对！没有！完全没有！至今为止你们俩都是师兄妹！但你们想过没有，为什么每当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彼此的功夫进展非常快？为什么每当战斗时你们的配合无比默契？甚至都不用预先排练！为什么我敢这么说？因为我都在场！我曾经对这件事非常在意，但这又如何？因为真真才十岁就要回避这个问题吗？因为真真终究要离开就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吗？！你们在同一天召唤了我和秀姐，如果说缘分难道不应该是你们两个吗？如果说哪天我真的安息了，难道不是把你交给真真更放心吗？！”
一片沉默。
桥松怔住，看着扶苏悲伤的脸。
又转过头去看柳真。
女孩木然盯着他。
桥松踱步过去，做出了决定。
◇
次日一早。
“……你怎么在这里？”
师妹怎么睡在小床上？
真的糊里糊涂把她接过来了？
“……真如领不是暴露了嘛……那我去哪？”柳真揉了揉眼睛，眼神有些茫然。
“去……”才说了一个字桥松就说不下去了。
再想起来扶苏一大早就出门买菜去了，场面颇为尴尬。
“怎么了？还担心我耽误你们俩好事呢？没事，我晚上十一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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