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簪子,她是一直贴身收着的,又有谁有这个机会给偷偷摸走的呢?
陈安然一张脸都白了,簪子被摸走,人然后就被冒领走了,牵制洛少祎的筹码没有了,这场仗还要怎么打?
她恨得心痒痒,咬着牙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好在这人是老江湖了,立刻就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连忙说道。
“姑娘,人是半夜的时候被领走的,可是那两个人这些日子没少受折磨,虽然吃了几副药,可伤势还重,走不了多远就一定要找大夫医治,您不必动气,只要他还在京城,咱们弟兄就能把京城里的医馆都翻个遍!”
“翻医馆又有什么用?”
陈安然僵着脸,冷声打断了对方的话。
“既然能够摸走我的玉簪,那就说明很了解我们的底细,知道我们在京城的实力,怎么可能还留在京城里等着被我们逮?我看他们一定是抓了药先维持着,然后赶路走了!”
“纪家在青城,他们一定是往家跑了,他们伤的不轻,经不起车马劳顿,跑不了太快,我这就去吩咐弟兄们追,一定把他二人给重新抓回来!”
那人眸中一道精光闪过,随后就要去办这件事。
不料陈安然却紧追一步,沉声道。
“多找几个方向,他们不一定会直接回青城,你们分几路去找,还有,去烟花巷子八号牌,赵得鲁在那里,让他也帮忙去找,如今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
“好。”
那人点了点头,身影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陈安然长叹一口气,心底却是有些忐忑。
到底是谁取走了自己的玉簪,还领走了纪凌风和玲珑呢?难道是洛少祎留在京城里的属下?
不,不可能。这两个人的囚禁地只有几个人知道,洛少祎的人绝对不可能发现的。
那是谁呢?
她在冷宫耽误的时间已经有些久了,唯恐在惜翎宫的几个人等太久,于是又马不停蹄地赶往惜翎宫,脑海却一时不停地回想着这件事的经过,回想自己到底跟谁说过这件事。
等她走进惜翎宫,脑子里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没错,她昨天晚上,才刚跟那个人提过朱家老宅……
周津生,难道是他?
夜色如水,气温骤降,纪婉心主奴日夜兼程,已经赶到了茨水与京城交界地。
这是茨水的边界,人烟稀少,远远看去几乎看不到几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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