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在狭窄的道路上被拉的很长,两侧的树林乌压压的一片,不时会传来几声凄厉的乌鸦叫,在路人的心上抓过。
昔日辉煌的天下第一境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征伐声,外面的树叶被扫在一起,弦泠兮逆着晚风,心被压抑着往前走。直到看见那个人独自的站在一座不起眼的墓前,她才彻底失去了再往前走的勇气。
她无比的清楚会有这么一天的来临,从她不再那么渴望他的时候,她就想过,或许自己可以慢慢的放手。
不伤害素还真,也不伤害自己。
素还真手持拂尘,嘴角的那抹微笑比平时要多了几分柔情。他用无比目光温柔的抚摸着石碑上刻的字,月光太凉,流在他的眼角,反射出晶莹的光。
“素某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见到弦泠兮,素还真收拾了自己眼里的情绪,他侧过头,看着她胆怯犹疑的模样,想起了前段时间非常君和他说的话。
那日,非常君主动来找素还真,非常君带来了一叠画纸,纸上画的很乱,却能清晰的分辨画里的人,是素还真和弦泠兮。有泛舟,有饮酒,有舞剑……弦泠兮在画自己的时候没有画五官,寥寥几笔勾勒出她大致的身型,而画素还真,却是精细的很,就连他眉毛里的漩涡,也画的一模一样。
弦泠兮喜欢素还真的事情,素还真心里是清楚的,看到那些画,他更能感受到她的心意。然而,弦泠兮虽然有时会很任性,可在他面前却很少使小性子,更不会有什么太过逾越的动作。发乎情,止乎礼,使得素还真认为她可以在领悟到他们之间不可能之后,就自己放手。
可是,素还真却在那一叠画里看见令他最意想不到的一副画,一张缠绵床第的画。当时的素还真突然意识到,或许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弦泠兮没那么单纯,而他也没那么的心无杂念。
非常君问素还真的问题很简单,他就是问素还真能不能娶弦泠兮。
武林风言风语,弦泠兮自己本身或许不在乎,但素还真必须要顾及到她的名声。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
安静和黑暗都会放大人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弦泠兮在素还真沉默的时候,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她不想再走近,她也不想面对这种情况。
“你想说什么就站在那里说吧,不用担心我会难过,吾比你想的要坚强。”
黑暗模糊了她的脸庞,她的声音平缓,不辨喜悲。弦泠兮觉得这种时候,她一定要表现的潇洒豁达,不能脆弱难过,不能依依不舍。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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