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那一天,扬州府的牢房里传出一声惨叫,百姓皆说那是衙役虐待犯人,屈打成招。一时间,人人自危,谁也不敢犯事,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托传言的福,扬州的治安又好了一个层次,小偷都金盆洗手,风波过去之前,只想找一个普通的职业,本本分分的过日子。扬州大狱空荡荡的,一度成为其他城市的楷模。
那尖叫极具穿透力,声音还大,此人身强体健,大概弱冠之年。
那叫声实在太过惊悚,只让人谈之色变。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正一脸无辜的坐在吴悠身上,毫不客气的压着人家的大腿。
“叶卷耳!你要死啊!”
女孩有些茫然的呆坐着,被刚才的惨叫吓得有点懵。
牢房里不止吴悠和叶卷耳两个人,还有同样被震慑住了的狱卒,现在就一脸惊恐的捂着耳朵,躲在牢门边上。
还有一脸隐忍,却明显面色不悦的林梓虚。
因着那个梦,吴悠现在有点茫然。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刚才睡着了,着火、跳崖、山中的寺庙,那些都不过是梦里的东西罢了。
一睁眼就是叶卷耳的一张大脸,就贴在眼前,换谁谁不害怕啊。
女孩猝不及防的被这么一吓,撇撇嘴好像要哭。吴悠见了心下一紧,赶紧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拍拍后背,柔声道:“啊……你们来看我啦,我、我刚才睡着了,吓我一跳。”
狱卒这才缓过神来,一手拎着一串钥匙,一手拿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小酒壶,气呼呼的走到吴悠这边:“我看你才是要死呢,鬼叫什么!”
扬起手刚要打,被林梓虚一下子拦住了:“官爷、官爷算了吧,看在孩子的面上,您消消气,好好尝尝咱家的酒,喝好了我再给您送。”
狱卒这么一听,立马就笑了:“你们有话快点说啊。”
走之前没锁门,大概是到牢门口喝酒去了。
不多时,一阵阵酒香,就透着走廊一路传过来,对面的和尚忍不住深深吸了两口气。
林梓虚手中端着食盒,打开之后里面装着饭菜,这牢里连个桌子也没有,只得一样一样的摆放在地上。
“吃饭吧。”
饭菜的味道争先恐后的钻入鼻腔,这对一个饥肠辘辘的人而言,真是个极大的诱惑。
吴悠慢慢松开叶卷耳,让她站在一旁。
女孩似乎也缓过来了,只是嘟嘟着脸蛋子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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