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瑾朝外看了一眼,“去看看寻我何事。”
说罢便起身到内屋穿戴,出去时飞廉和那官差已经聊了半晌,见如瑾步下石阶,便上前说道:“刘寺正派人来问近日猫儿巷是否安全,要不要他调派些人手过来。”
如瑾刚要摇头,一旁的那位官差便小声道:“近来朝中有好几位大人无故暴毙,或路上被惊马踢死,或在家宅中毒而亡,乱糟糟的……所以寺正大人担心姑娘安危,毕竟人人都知道你与内卫关系匪浅,那边的人急着铲除异己,也不管不顾起来,你定要当心呢。”
“刘寺正可有被人刺杀?”
那官差面色阴沉的点点头,“眼下大理寺的裴大人及各位没有投靠武家的官差近日都是宿在大理寺,轮番巡查,单就一晚,便会有两批死士来袭。”
“竟这般猖狂!”
“是啊,明目张胆的杀人,毫无顾忌。”
如瑾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大约是觉得我无甚用处,没了内卫我不过就是个仵作罢了,掀不起什么风浪,所以对方还没打算朝我动手。”
那官差又同如瑾他们说了两句,便四下扫了几眼,挠着脖子从怀中取出一物递给如瑾,嘿笑道:“刘寺正近来实在脱不开身便托我将这发簪送给暮草姑娘。”
如瑾垂眼看着,最后还是接了过来。
“多谢。”
“怎的不见暮草姑娘,刘寺正还让我捎了两句话过来。”
“我代为转达吧,暮草她……替我出城料理些旧事,要耽搁些时日。”
那官差只有二十一二,甚是年轻,替人传这话便有些羞涩,略微紧绷的将刘衡风的话一五一十的倒出来,大意便是让暮草万事小心,待此事过后他便来提亲,希望她能仔细想想。
如瑾闻言很是感动,但更多的是心酸,他若是早来一个时辰,暮草便能听到这些话了。
眼下……暮草跟在常乐公主身侧,虽无性命之忧却难逃折磨,以公主现在阴晴不定的性情,极有可能会打骂她。
她越想心中越气,直到被手中银钗刺伤了手指才急忙松开。
顿了顿才收敛起神情,轻松道:“金玉堂身边高手多的很,咱们倒是不怕夜间来袭的刺客,但还是小心些莫要到人多的地方,飞廉,你给武殿下送个信儿进去,让他不必忧心阿满,但是也莫要派人来寻。红绸,你出去采买些食材屯在家中,这几日咱们就躲在宅子里,任他们斗吧。”
红绸和飞廉领命后便快速离去,如瑾关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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