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那天的日子,我只记得那天是星期天。

庆功宴那天,是周五。

晚宴结束之后,在陈华的家里,喝过茶,陈华弹着吉它唱了歌,陈华和“小小”一曲古筝与吉它合奏《沧海一声笑》。

我和“蝈蝈”告辞,大约是夜里10点钟。陈华笑着叮嘱我和“蝈蝈”:“你们打个车走,不要走夜路,不安全。”我以为他未免有些小题大作,“蝈蝈”却郑重地点头,而且立即拿出“生活手机”来找网约车。

网约车很快就到,陈华和“小小”把我们送到“听花”小院的门口。我记得院门的正上方有一盏灯,灯不是很亮,洒下一圈桔黄色的光芒,恰好照亮陈华的脸,他身体的其他部位,全都隐没在阴影之中。

陈华一如既往地、温和地笑着:“再见。”

他总是那么温文尔雅,总是那么彬彬有礼。

我冲陈华和“小小”摆手,说“拜拜”。

我怎么知道,陈华说的那一声再见,却是永不相见;陈华那一抹温暖的笑容,竟然是最后的笑脸?我怎么知道,那一曲天籁《沧海一声笑》,竟然是最后的绝响?

后来,“蝈蝈”告诉我,第二天,周六,上午10点来钟,“蝈蝈”正在跟谢晓兰讨论要不要送“小保姆”阿香去念书的事。阿香管“蝈蝈”叫叔叔,通常,“蝈蝈”夜里回家时,阿香已经在母亲谢晓兰的卧室里睡下。母亲呢?只要儿子不出差,“蝈蝈”回去再晚,谢晓兰也一定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捧着一本书,或者对着声音开得很小的电视机似看非看,非得等到儿子进门,问一声:“回来了?”这才去洗漱休息。这也是“蝈蝈”很少在我的出租屋待到很晚的原因。“蝈蝈”不愿让妈妈久等。

因为见面不多,而且没什么交流,阿香对“蝈蝈”有些生分——也许是因为“蝈蝈”从来不穿军装回家的缘故。谢晓兰的意思,是无论如何要让阿香去上学的,而且她相信“蝈蝈”只要说句话,战友们就能让阿香就近入读,从初一念起;“蝈蝈”的意思呢,还是要尊重阿香的意见,毕竟她已经14岁了;而阿香呢,一个劲地说:“奶奶,不上学不上学,我怕……”

这时候,“蝈蝈”接到陈华的电话。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对母亲说:“工作上的事……”一边说,一边走回自己的卧室,关上门,接听。

陈华说:一年多以前,支队侦察队办了个案子,3个德宏州芒市阿拉村的男子,从境外帮人“背货”到保山,抓捕时布控不严,跑了一个叫阿排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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