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卫夷光正收拾好了,要同芙罗一起上课。
哪知道突然被杨姑等人把卫夷光直接带走,连为什么事都没说清,就得被人急促的催着。
到了一个房间,卫夷光被带进去,然后就是被四个姑姑一阵狂卷式的打扮仪容。一个字没问出来,就又被人推进了隔壁的一个房间。
抬眼一看——坐着喝茶的昭安,一派暴风雨前宁静的样子。
卫夷光立马跪的好好的,道:“奴拜见长公主。”
毫无声响,屋子里没有“起来”,也没有“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更没有“直接给本宫打”,只有茶盖子拍擦茶盏的声音——好生诡异恐怖。
卫夷光也不敢动,一直跪到腿脚麻木的时候,终于听见昭安说了一句“起来吧”。
卫夷光想了想,更不敢动,再次行礼跪拜,以额首贴地,道:“奴不敢。辜负长公主厚望,奴百死而不能赎。”
“行了。起来吧,再跪一会儿,又得去描妆换衣了。”昭安悠悠的说道。
卫夷光权衡了瞬间,叩谢了起身。
昭安放下茶盏,盯了卫夷光许久,随后道:“怎么能不动心呢?”
“是奴福薄。”卫夷光回话道。
“若是福薄,你就不会站在这里,而是被昭安候溺死在湖里了。”昭安笑笑,轻声道,“你生的美,本宫又在你身上花了比前面那几个都要深的心思。昨晚的戏,你也足够出彩。就连北狄亓卑人都对你有了心思,何况本宫的夫婿都有些懊悔,怎么就没有把你留下。”
卫夷光吓了一跳,又跪了下去,道:“奴不敢。”
“若是他留了你,我也不需这样费心了。本以为昨晚陛下没有将你赐给北狄,那么宠幸自然是有的。可陛下召了你,但却没有宠幸你。若不是陛下的缘故,那便是你不愿意吧?”昭安还是轻声细语的说话,但却将卫夷光吓得出汗。
“长公主大恩生生世世衔草必报,奴怎会存了这种心思。”卫夷光听言,伏地道。
虽然她是存了这样的心思,也庆幸昨晚没有被元宗宠幸,只是如何也不能暴露半分。
“本宫也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今日陛下在郊外狩猎,你跟我身边。剩下的就看你的了。”昭安慢悠悠的说道。
“奴婢叩谢长公主。”
随后,卫夷光跟着昭安去了马场,紧赶慢赶才追上了傅霈一行。
傅霈正坐在一匹骏马上,绕着围栏跑了一圈。他身穿素白骑装,窄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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