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燕燕在梓涵在腰腹间扎上一排排长短不一的金针,上官宸亲眼目睹了这一排排长短不一,粗细不一的金针,扎进梓涵白嫩的肌肤中,是那样的触目惊心,心瞬间紧紧攥在一起。
梓涵依旧双目紧闭,没有丝毫的动向,上官宸紧紧握住梓涵无力的小手,好似这样便会心安一般。
待半个时辰后,管燕燕额上布上一层细细的密汗,看着没有一丝鲜血涌出的道口,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施针已有半个时辰,却不见血块流出,这......
这时,屏风外的院史大人不见响动,越发焦虑,连忙轻声询问道:“还未滑落吗?”
屏风内的管燕燕擦擦额上的密汗,叹息道:“未曾滑落,爹爹,这......”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这样?”
上官宸抱着梓涵,见梓涵白暂的腰腹处插满了大小不一的金针,心揪成一团,现如今又听到这番话,怎么能不让他着急。
“回......回皇上的话,臣女......”
见管燕燕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所以然来,上官宸面色一沉,大手一挥,便将幔帐放下,对外厉声呵道:“滚进来。”
上官宸嗓音中压抑着强涌而出的怒火,院史大人听此,心中一个咯噔,脚底咋凉,不敢在耽搁,忙不迭地绕过屏风,跑了进来,哪里还有往日的冷静自持。
好不容易强自压下身上的颤栗,院史大人颤声道:“皇上,请......请容微臣为大小姐把,把脉。”
“恩。”
院史大人看不见幔帐中上官宸的面色,但自他压抑的音调中,他亦能听出他的怒意,随即微敛心神,两指捏上自帐幔中伸出来的皓腕。
不一会,院史大人惊诧地瞪大双眼,好似不可置信般,随即再细听一番。
半响,待确定后,院史大人对着幔帐中的上官宸扑腾一声跪下,道:“皇上,大小姐腹中的婴孩甚是顽固,至今未见有脱离母体之脉象。”
“你......你说已有滑胎之像,现在又告诉朕,不肯脱离母体,你身为御医院院史,你连这点都确定不了?朕要你这院史何用?啊......”
“臣......臣......”此时,院史大人亦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瑟瑟缩缩地跪在地上,垂首,等待着雷霆之怒。
正在这时,管燕燕自幔帐中不出,同院史大人跪在地上,道:“皇上,可否容臣女为大小姐探脉?”嗓音不见丝毫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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