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她的小脸蛋给她施了个简单的治疗妖法,满意的看着恢复原样的小模样,一时不察,竟被她在自己脸上狠狠拧了一把:“妒忌我的美!还使上小阴子了!”
银焱突然觉的自个收的小弟越看越可爱,也任由她醉了撒泼似的在自己身上乱拧一通泄气。
没一会,闹腾完了,安静了下来。
他托腮低头望着她抱着双臂做沉思状,头顶的两只耳朵抖的越来越快,看的他眼花,便习惯性又伸手去按。她却像是受到了防御功能,本能的知道他要从哪个方位出手哪个角度袭来,每每都与他擦手而过,一次也没让他摸成。
他抿了唇角,眼眸越来越沉,手下如风,竟是与一对狐狸耳朵较上劲了。
勐的,她一个抬头,他一个探手袭来。
啪的一记响亮之声吹响了号角的钟声。
他愣了一下。
她也愣了一下。
有点尴尬,他摸了摸鼻子打算把这段空白出来,死皮赖脸不承认。
白烟是谁?本就是受了疼不饶人的主,这一下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下,而且还是在醉酒疯的状态下,当下哇的嚎哭了出来,哭声震天,撕心裂肺的,一嗓子一把泪,边哭边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遍,顺带再他的后代一不小心给问候了遍。
银焱脸色越听越黑,使了个噤声术彻底让耳朵清净了。
看着她哭红的双眼和那副要和他决一死战的仇恨模样,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没骗她,她是只狐狸,可却是只与众不同的狐狸。所以,他不杀她。
他便转了头,躺在长椅上望着头顶那一轮千万年来为曾改变的皓月。其实他今日有这么多感概,也是因着和七狐之首容歌之一战。他素来不喜欢这些绕弯子的人,也没那个心思搞什么集体反叛,捣鼓一群妖去群殴,他活的太久,所以便也傲慢了些,眼睛里还真没把谁放在过眼里。
“你可知,妖神并没有灭寂。”容歌笑着跟他说,一双眼睛直直看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狼王,你虽无心这妖界的战争,可是并不代表你可以置身事外,从你从普陀寺出来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你已经抽不了身了。怎么?那一次在白氏吃的亏还不长记性吗?我听闻你是跟随妖神身边的第一战妖,可你也别白长颗脑袋啊,什么事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可不是你狼王的性格吧?”
容歌一席话似全说了又似什么也没说。
他想了又想,前前后后想了许多,也给他想出了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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