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漫长的等待过程，他溢出唇角的叹息，像是一个久经轮年的守候，“若是这样，那她就没有让我手下留情的必要了。”
红方衍低头深深望了他一眼，亦是叹息。
红九转头，道：“容歌那边怎样？”
红方衍摇了摇头，“七狐看的很紧。”
他却也笑：“那便算了，若是这般把他杀了倒也无趣的很。”随即站起了身，红衫迎风长舞，他的声音粗嘎难听却是沉韵十足：“那就接下去演吧，也该是磨掉她所有的性子了。”
眯了眼看向不远处已经同样站起身的女子，他沉了眸笑。他没有告诉红方衍的是，他对她的兴趣远远不止这些，若她只是单纯的白烟，那么他也没必要在她身上花费如此大的代价了不是吗？他想要得到的，即便毁天灭地他也一定要得到。
红方衍走了几步又回头问：“那这个东西怎么办？”手一指指望草地上躺着的白乎乎的圆球，正是昏了过去的奴奴。
红九睇了眸，捏了胸前的碎发，悠悠道：“它啊，有大用处呢，这将会是另外一出好戏。我都有点等不及了呢。”
东方晨曦明媚，阳光照在他脸上并没有让他的脸部轮廓柔和起来，反倒添了一份阴柔。
红方衍顿了顿，到嘴的话还是咽了回去。他跟了红九这么多年，知道他折磨人的法子多达百种千种，但是他真正擅长的还是一点点击垮人的内心防备，他喜欢看别人痛苦嘶吼的模样，喜欢看他们濒临崩溃不得不手刃亲人的模样
什么开始的呢？或许，真正该被救赎的人是你，红九！
白烟躺了大半个时辰，一直在想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想来想去自己唯一能做的是去找大哥，白娆行踪消失，她也不知道从何找起，只能一路问问树伯伯或鲤鱼精它们，运气好的话会在遇见大哥之前找到白娆，运气不好的话唯有出动白锦去找了。
这么一敲定，她跨出去的脚步还是缩了回来。
因为另一边和尚还躺在那。按照他目前的状况来说不管遇到多大等级的妖怪那是必死的节奏，况且他平时在妖界出入甚多，结怨的妖也多，现在又是妖界多事之秋，不死那真的是阿弥陀佛了。
白烟思了思，还是先把和尚救了再说，救人不能救一半就让他自生自灭吧，这就好比救一个落了水的人不能救到一半因自己体力不支松了手，对别人说：“哈，不好意思，我没力气了，你自己再努力努力吧。”
虽然这种事她以前也干过，可现在对象是无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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