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捏着锦被,往前探了探,在他眼前晃了晃,话还没问出口呢,他便扯了唇笑:“放心吧,贫僧眼镜看不见。”
白烟吓的被子都掉到肚脐眼了,勐地又抓回来,“看不见你还说。”脑子里脑补了许多画面,脸滚烫滚烫,“你的佛经是怎么读的?色胚子。”
他转了身刚把药瓶放下,听的她的话却是一顿,回过头来看她,“贫僧佛经自是用嘴读的。贫僧念了二十年的佛经都没读到色胚两个字,姑娘,你多想了。”
他的声音淡雅沉静,相比较下来,完全把白烟衬托的庸俗了不少。
可毕竟是个清清白白的一只小狐狸不是,哪让人扒了衣服还不让唠叨两句的?她面红耳赤的呸了他一口:“看看你还没有没个正经和尚的样。”然后转头看了看,问:“这是哪?那个女人呢?”
她问的自是屏岚,想起她的那张脸现在都有点胆寒,也不知和她到底结了什么怨竟要把自己虐成这副德行。她掀开被子往自个身上瞧了瞧,一抹眼睛,简直是惨不忍睹啊!自己都看不下去了!青的紫的,外加掉了好几层皮的。
和尚坐过来,端了碗药汁给她,乌漆麻黑的,“喝了。”
白烟一捏鼻子,“这么难闻,喝的下去?”
他似也想了想,转头问:“喝不下去?”
白烟刚想说当然啊,嘴巴一张,下一刻身子便僵在那不能动了,和尚笑着抬起她的嘴巴,一捏,直接把药给灌了下去。
等药全被她咽的差不多了,他才伸手在她身上点了两下。她弯腰一阵勐咳,抠了半天也没能从嘴巴把那些药给抠出来,抬起朦胧泪眼怨气十足:“你忒狠了!”
白烟稍停一会后,想接着问刚才的问题,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人,穿着滚金龙袍,头上戴着冠冕,脸还是那张清秀的脸,一笑起来双眼弯弯,总是会用欲语还休的眼神望着你。
无德早在赋初尘进来之时便扯了一件长衫给她裹上,白烟脸皮子红了红,却也没当回事,毕竟他是个瞎子,不问,她也知道铁定是别人给自己脱的,药估摸也是别人给抹的。可是,心里还是有点期待的嘛,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发展发展。
赋初尘一进来就感觉到了一股不大好的氛围,白烟一脸怨妇似的瞅着无德,无德像是没事人一样,端坐在那,脸色平静。
他怔了怔。
白烟死命瞪了他一眼:“哟,还是个皇帝啊。”是皇帝了不起啊?她转了头,“话说我貌似还救了你一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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