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都开始打抖：“红九，你这个疯子！白氏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付白氏？”
“为什么？”他起身，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嘴角的弧度一点点紧绷，眸色愈发冷沉：“这百年来我也想问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会如此对我，你们白氏整日懒散度日，凭什么可以这般高高在上？拿出一副清高的嘴脸给谁看？你白烟又有几分认真的态度来对待白氏的？我红氏在妖界的地位凭什么就比你们白氏低？红氏随便一个一百年的妖狐修为都比你高，凭什么我们红氏就要待在最北边？你们白氏却是高枕无忧？”
白烟咬了牙恨恨的望着他。
“白烟，不要以为自己生来便是理所当然享尽一切福泽的，这六界谁都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不管你是魔神还是妖狐。”
她冷笑：“红九，你说这么多废话，难道就可以掩饰你的野心？不要拿红氏当成你做任何罪恶的借口。我白烟虽笨，可不是傻子。”
“是吗？”他一个低头，对上她晶****人的眼睛，弯唇笑了笑，“你的确不傻，可是，也不是很聪明。如果够聪明，你就该明白，在我红九面前不要出现任何违逆的行为。我让你做的第一件事你倒是当成耳旁风了，还是说，你以为我会对你动心？”
天边渐渐升起了亮光，他侧了头，看着东方的日出，一身红衫烈如朝旭。
他说：“白烟，我再给你三日的时间，若是你还是做不到，那便等着你种下的果吧。”
话音刚落，他人消失在了原地。
白烟看着空荡荡的场地，一阵无措袭上心头，直到容歌踉跄着过来晃了晃她的身子，她才睁着迷蒙的双眸转头看了看他。
容歌一脸的心疼：“你没事吧？”想了想，还是对她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对于容歌为什么突然转变，白烟根本不想去问，她现在的心情很乱，红九有些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或者说即便是没有道理，但恰好点中了她的要害。她忌讳的，在意的，甚至是避免提起的。
看着地上躺着生死未卜的和尚，白烟捂着嘴便哭了出来。
她有无数个问题想问，有无数个为什么想知道，可是，却正如红九所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为什么的，佛家讲究一个劫数命定，这一切难道真的是她的劫数吗？
“他真的会死吗？是我杀的吗？”她的声音很轻，似乎怕就这样吵醒了睡着了的人。
容歌若有深思的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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