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挑衅的士兵,青岚毫无惧色道;“是你不安好心!我们大家都看见了!”
秦香栀忙掩住她的嘴,心道坏事了。
胡子哈哈恶笑,手中扬着绳索环视四周道:“谁看见了?谁看见了?嗯?”
众女囚都低头不语,躲得远远的。士兵们窃笑不止。
秦香栀哑着嗓子道:“多谢军爷施舍,不敢劳烦军爷。”
胡子拿绳索在手心拍了拍,抵在她下巴上道:“小娘儿这双眼睛不错,你若肯用这双眼睛朝爷抛个媚眼儿,爷就赏你水和食物,可比你们囚饭好吃多了。这小丫头若肯跪下舔舔爷的靴子认错,爷就饶了她,怎样?”
众士兵捶胸顿足笑得疯狂,瘦子指着胡子笑得惊天动地:“可真有你的!”
又有人吹口哨道:“小娘儿快点跪下抛个媚眼儿,再唱个小曲儿给爷们解解闷!”
秦香栀浑身发抖,双眼通红,死瞪着拎着绳索的胡子,恨不得手中有一把刀,能刺进他的心脏。她眼睛不知不觉间瞄上了胡子腰间悬挂的马刀,憋屈了一天,此刻她已理智全无,只盘算着以多快的速度能拔出刀来将他杀死。
胡子注意到她骇人神色,顺着她目光看去,一惊,退后一步,将手按上刀柄,另一只手扬起绳索,“噗”地朝她脸上抽了下去,口中骂道:“这小娘儿反啦!她想动手!”
那绳索太粗实,胡子士兵没能甩出去,反而“啪”一下打着了自己手背,疼得他“呲”一声脸都歪了,围观的士兵们笑到抽搐。他气急败坏锤了锤手背,骂声娘,呸口唾沫在地上,扔了绳索,拔出腰间马鞭动了真格,实打实向秦香栀打去。
秦香栀压着尖叫的青岚屈背一躲,那马鞭没能抽在脸上,转而抽在了她背上,登时火辣辣一阵像有无数巴掌拍在背上般刺疼,秦香栀倒抽着气强忍着不出声。胡子看她倔强,更觉得好没面子,一抬手更加了力气抽下去。
青岚哭着抱住秦香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小手紧紧抓着她衣裳,一脸歉疚。秦香栀流着眼泪,心里不住喊疼,衣裳也被抽破了,血迹斑斑的伤口像爬虫般绞在背上。
是夜,月色黯沉,平原上冷风一阵阵吹过,秦香栀顾不得寒冷饥饿,只觉得背上伤口被吹得刺疼,又不能倚靠,又要防着那些狗贼士兵不敢趴下,只好硬着背坐着,难受一夜。青岚尽力撑着她不敢松开,后来睡着了,秦香栀还能感受到她流在她胳膊上的温热眼泪。
……
一路磕绊前行,走过平原,过了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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