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佑看着胡彻大义凛然的样子,心里冷笑,脸上却表现出诚惶诚恐、感恩戴德的样子:“啊……我我,是我冲动了,警察叔叔,我,我下次不敢了,我这就回……”
袁佑说完就假装转身离去了,但他的腿上,却暗暗地积蓄着力量。
“一步……两步……六步……七步!就是现在!术策为我加成!”
袁佑料定所有人都已经放松了警惕,猛然别过身子,直接冲向胡彻。
“不好!”“保护所长!”
说时迟,那时快,袁佑的手早已锁在胡彻的咽喉:“原来还是个所长!真是失礼了!麻烦你带我去看看我父亲吧!”
“我说了,你父亲不在这!希望你能迷途知返,不要冲动误事!”
“哦,不在啊……那么,现在,回来了么!”袁佑另一只手拿出一把削铅笔的小刀,抵在胡彻的颈动脉之处。
“你这是威胁公职人员,是要……”
“废尼玛话,赶紧的!你要动了我父亲一根汗毛,哼哼!”袁佑手上又加了点劲。
“好,好,我立刻带都有你去……”胡彻眼珠子一转,打算先虚与委蛇一阵。
“老实点,别耍花招!”袁佑是学了相术基础的,哪能看不出来胡彻的心思?
胡彻别无他法,只得带着袁佑到了审讯室。
袁佑看到审讯室里的场景,顿时睚眦欲裂!
只见父亲双手靠在背后,半跪在地,脸上、背上、手臂上,布满了脚印、棍痕,尤其是脸上微微肿起,巴掌印叠着巴掌印。
袁佑进来的时候,袁飞龙看了袁佑一眼,吐出一口血沫,昏了过去。
“爸!”袁佑抱着一身是伤的父亲,看向周围参与了逼供的警员,一字一顿地说出四个字:
“你们,该死!”
胡彻见势不妙,早已逃离审讯室去求援。
“我说过,你们有两条路可走,要么,以后活在恐惧中;要么,没有了!”袁佑平静地说着,却让在场的人都后背发寒,“知道什么叫‘没有’么?就是没有以后了!”
“弹指飞煞!”
一进审讯室,袁佑就感觉煞气聚而不散,也不知在这小小的审讯室中,有过多少人屈打成招,开了通明眼以后,在袁佑眼中,怨戾之气几乎凝成实质!
而在场的警员,面目凶恶,竟也没有一个是无辜的,每个人手里隐隐都害过不止一人。
“造孽……这都是被屈打成招之人的怨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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