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是傻子。既然有机可乘,于是只要下面枪声激烈,他们立刻撤到这极限高度谨慎盘旋;而枪声只要稍歇,他们就一掠而下,抓紧机会接近、瞄准,将炸弹投下就走。
这种战法虽然比不上操场打靶时的从容不迫,但由于精神高度紧张,动作果决自信,准头还都不错。
特别是纵向飞投,几乎不用考虑提前量。圈子迎头飞临,只要对准船头,铁定会击中船身,只不过是打到中间还是偏向船尾的区别。
有准头就有收获,接下来十分钟,他们又击中敌船三艘,虽然都没打沉,却也造成了严重破坏:其中两艘几乎不能战斗,另一艘完全不能行驶。
敌舰还不知在哪里,己方已被炸毁五艘,且全是三桅杆的大舰。连天的爆炸声里,绿眼海军大将托尔第站在巨大的三桅战船船头,心中极为紧张不解,喃喃道今天真是碰上恶魔了。
由于一开始没注意,他和他的手下都不知道这飞行圈来自哪里,还以为是陆地上飞来的,既然没法击退,于是自然而然,就全队向远海避让。
“真是病急乱投医!有病找我医!”朱品声笑道,“本来还怕他们靠岸上岸,他们倒好,反而一直朝我们开过来!”
“肯找朱医正就医,那还不热烈欢迎!那就叫那几个兵机灵点,专炸那掉在后面的,尽可能把他们往这边请!”白思孟长长地吐了口气。“都过来好哇!航空兵行动可以告一段落,大炮巨舰时代就可以正式登场了!”
他太想试试新造的大船和加长炮的威力了。
这时海面上波光粼粼,风和日丽。除了自己这只战船与相邻的陪伴船划开的水痕,什么人为的扰动也没有。
仅只从目光不及的远处偶尔传来的低沉的雷鸣声,才告知乘员们有人类活动在地平线之外不规律地进行。
忽然,白思孟看到他们乘坐的这只二桅船的船长捧着他饲养的雨点信鸽快速走来,手里拿着一个纸卷。
他连忙起身接过,展开一看,原来是主力舰队的飞鸽传讯。
齐副统领报告说,他那里已经与敌方右翼接触。在相距三里时,敌方大概是慑于我方舰队的规模,看清楚后便转弯后撤,正向其左翼靠拢。
“好极了!”白思孟兴奋地说,“转变航向,直指老仓——咱们继续占据中间位置!”
船长立即发出指示,同时通知陪伴在右舷方向的那只姐妹舰一起转向。
回到舱里,白思孟笑对朱品声说:
“波格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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