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笑道：“也不是一无所获。你哥给我的资料，还是很有用的。只不过，没有明确凶手都是哪些人而已。”
“我第一次接触到当年真凶之一，便是拈花仙子杜霏彤。”
“只不过，当时杜霏彤已经自毁容颜，我并未认出，直到后来，才认出了她。”
“但就在杜霏彤向我倾述当年真相的时候，她却被人用短箭射杀了。”
“杀人者，人恒杀之，她也是死有余辜！”仇恨霜冷哼道。
沈阳淡淡的说道：“杜霏彤当年妄从别人，犯下滔天罪行，的确是死有余辜。不过，她到底还是有些良心的。”
“陈家灭门那一夜，是她救走了陈曦梦！她也是为了害怕这件事被幕后真正的黑手知道，才会自毁了绝世容颜，遁隐于市井之中。”
“不可能！陈曦梦怎么可能是她救的！”仇恨霜听沈阳这般说，却是不信！
其他人纷纷愣然的看向仇恨霜，都不明白为什么仇恨霜如此肯定，陈曦梦不是杜霏彤救的。
仇恨霜脸色一红，哼声道：“她杀了陈家那么多人，怎么可能还会救下陈曦梦？她倘若有良知，也不会去做这等恶事了。”
这是她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辩驳，同样，也是她心中的疑惑。
沈阳解释道：“杜霏彤当年很迷恋一个强者，对这个强者几乎是言听计从。而像她这样的人，并不止一个。”
“这帮将陈家灭门的人，其实都与陈家无冤无仇！他们都只是听从了那一个人的号令罢了。”
“杜霏彤杀人不眨眼，因为对那人信服！可是，当她看到一个小女孩时，她心软了！”
“成人在她面前，她可以无情的收割对方的性命，但她却无法对一个小女孩下杀手！”
“这，应该就是人性之中的侧影之心吧！”沈阳轻叹道，“但不管怎么说，若没有她，陈曦梦也同样会死在那一夜。”
仇恨霜抿了抿嘴唇。
“后来，我又从冯向远口中得知当年灭门事件的另外一个参与者，这人是青臂虎管洪。”
“在我找到管洪，确认了杜霏彤所言无误后不久，管洪也被人杀死了。”
“而杀死杜霏彤、管洪的人，同时，又是杀死娄景芳的凶手！”
沈阳说到这里时，眼睛看向钟思思。
果然，钟思思眼神一缩，眼里杀气腾腾，又有些惊震！
“沈……沈阳，你又见到过那个女人了？还有，你……你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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