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程菲菲的叙述，江楠心里很难受，他很想说些什么安慰程菲菲，嘴唇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程菲菲笑了笑，她吸了吸鼻子继续道：“所以，我需要在全国跆拳道大赛的决赛上，用国术，击败最强的对手，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国术不弱，也只有这样父亲的道馆才有救活的希望，江楠，你支持我吗。”
江楠猛地抬起了头，“支持，我一定支持你，不管用什么方式。”
程菲菲笑了，她大大咧咧的拍了拍江楠的肩膀，然后拉近了彼此之前的距离。
“我之前一直在等一个人，我希望那个人能用国术击败我的跆拳道，只要这样他才有当我老师的资格，我等了三年，终于等到了他。”
江楠也是心神荡漾，他为程菲菲多年的努力终于赢得回报而开心。
“恭喜你，那个人是谁啊。”
程菲菲乌黑的睫毛眨呀眨，盯着江楠的脸却没有说话。
可惜江楠不够聪明，他还是没能弄明白对方的意思。
程菲菲破涕为笑，“是你呀，江楠，就是你呀。”
“我？”
江楠大脑一片空白。
“可是，我不会国术啊，至于那天在擂台上击败了你，是因为，因为”
那天为什么战胜了程菲菲，江楠也想不起来了，他觉得应该是自己运气好。
程菲菲坚定的摇了摇头，她认真的反驳道：“江楠，子曾经曰过，三人行必有我师，你既然能战胜我，不管是出于怎样的原因，那肯定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所以，请你务必帮助我，当我的指导老师吧。”
说到这，程菲菲表情肃穆，她笔直的站起身，冲着坐在椅子上的江楠深深的鞠了一躬。
江楠慌了。
“程菲菲，使不得使不得，你快起来。”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
这
江楠犯难了。
诚然，真要往细了说，江楠的确是有两把刷子，关键是这些东西，能教吗？
真气，武技，修真者，这些东西江楠连他自己都没搞明白，程菲菲的世界观和大多数普通人一样，如果贸然让她接触这些，她会不会受到，会不会怀疑人生？
江楠可不敢随随便便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至少在这件事上，他还没想好。
除去真气和n的n，江楠皱着眉头凝神沉思，他能教程菲菲些什么呢。
等等，武技？
虽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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