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皇上登基约莫多少年了?”
“回国师大人,五年多了。”身后那个叫从安的小太监顿时抖得跟糠筛一样,妄议皇帝可是死罪,可这位国师大人却丝毫不惧。
明明对所有人都是谦恭温和的样子,对主子也是足够的恭敬耐心,可就是不知为何,他们底下这些人就是怕他怕的厉害,从安索性不去想,但只要好好的跟着国师大人,总是不会吃亏的。
“原来已经五年了啊……”安南国师微微叹息,却也不理身后一脸雾水的从安,只丢下一句,“回去看看那姑娘,告诉她伤好了就可以走了。”
“是。”从安匆匆地退了下去,只留下安南国师一人待在花园里,伸手拿出一块似是木制的器械把玩着。
那块木制品身上啥有一个缺口,那缺口竟和柳璇脖子上的那块玉及其相似,此刻的安南国师神色难辨。
“把兵符的钥匙放在一个低贱不起眼的小丫头身上,你这是笃定我找不到啊……”
此刻,不远处安南国师的住处——
“这位姑娘,”从安看着床上女子身上品级极低的女官服,神色不变地淡定道:“我们国师大人说了,待你醒了便可以离开了,桌上是药,你可以带走。”
“谢公公告知。”柳安宁支撑着下来,虚弱的拿着桌上的药材,谁知下床时腿脚一软,整个人又直直的向下栽去,从安看不过去赶忙去扶,入眼的却是女孩子恬静温软的笑脸:“多谢。”
从安的脸立马红了,可那也只是一瞬间,从安强迫自己恢复到冷静的样子,却因着心底那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硬生生地将柳安宁送回了最底层七品女官住的春晖院。
才刚刚打开门,迎面就是那个青衣女人,穿着六品的女官服,澄青澄青的,看起来气派又威严:“柳璇!”
“你还真是能耐了啊!”那女人说着,又上前来捏了柳安宁的下巴,手腕上的纱布也渗出一点儿红色,此刻她看柳安宁的眼神是恨极了的,柳安宁并不怀疑她会在下一刻掐死自己,可……
“柳璇姑娘!”身后传来从安笑眯眯的脸,脚步稳健,淡紫色的太监服明显看起来贵气的同这里格格不入,“这个您可要保管好了,要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可尽管来找杂家,这能办的,杂家也都会扶持着帮姑娘解决了的。”
“那就拜托从安公公了。”柳安宁自是个识时务的人,不骄不躁地接了从安手上的尖利物品放在袖子里,回头不着痕迹地同那位青衣女子对视了一眼,不做声色地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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