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留着细碎的小胡子,一手支起上半身,饶有兴致地打量陆喜,直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这才噗嗤一笑:“想啊。”
陆喜自以为得逞,更是做足了姿态,故作老手一般,先是撒了个娇,这才朝树蓬那边努了努嘴道:“那你带人家去那边,那边人少。”
男人却未动作,悠闲地晃了晃腿,似笑非笑道:“你可是个雏,我碰不得。”
陆喜只见这人浑身透着狡猾,并未见好就收,反而将难题又抛回给她,她只得想尽办法将人引过去。
“人家……人家想要嘛。”陆喜说完这句话,脸先红了起来,却又厚着脸皮诱道:“你不说、我也不说,就没人知道了。”
男人朝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神色莫变,半晌才道:“那,走吧。”
陆喜立即就着男人的力道站了起来,二人朝暗处走去,有人似注意到他们,却并未拦下,她心道找对了人,只怕是个有地位的,所以没人敢拦。
*
阿峰在暗处瞧着男人对陆喜上下其手,而她却任由其为所欲为,一个劲地哄着男人再走远些……他心里就涌起一股及其强烈的杀意,只恨自己对抗不了这么多人,让他的阿喜白白受了委屈。
待二人走至树蓬后面,阿峰捏紧了斧头悄无声息地靠近,只听得那男人的急切和陆喜故作撒娇的推诿。
“人家这个兽皮很难脱,扯坏了就穿不了了。不如你先帮我松绑,我自己来脱吧。”
陆喜将双手伸到男人面前,男人哪里肯给她松绑,一把扯着人翻了个身,压着她趴在树蓬上,这就急切地想要将兽皮裙给掀起来。
寻常人的兽皮裙只是一块,腰部滚了裤带,便一圈圈裹起来。这样上窄下宽,做什么都方便,一旦穿上就极少脱脱换换。
原先分兽皮的时候,陆喜为节省出材料来缝两条兽皮裙,好供换洗,就将兽皮裁作两半,仅缝出比包臀裙略宽些的裙子。
现下她两腿只要站的宽些,裙子就会被箍住,一时间也难以撸上来,但她又怕惹怒了男人出什么差错,再说自己这边得尽量分散他的注意力,好让阿峰的行动方便些,只好并了并腿,任由裙子被推高。
男人似是未料到裙子下面还有一层,包裹着他要用的地方,微微有些不悦,冷哼一声就要伸手去扯。
陆喜心下砰砰直跳,却只有紧咬牙关死命忍耐着,默念阿峰快些出现。
人越紧张,越期待某件事发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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