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楚道:“当然是给你物理降温啊。”
沈智渊没再多想,只是觉得脑子昏沉沉的提不起力,便又躺了下去。林楚楚无奈的摇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警惕性还这么强,难道我还会吃了你啊。
她一遍遍擦拭着掌心、脚心、后颈以及胸膛,只一心想他赶紧好起来,全无任何杂念。
即便他裸露的胸膛很结实,即便他睡着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要好看许多。
想起平日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再看看现在,就像一只温柔的小绵羊,此刻长睫低垂安静沉睡的姿态反倒更为打动人心。
“快点醒来吧,你睡了那么久,饭都没吃过一口。”林楚楚又一遍给他擦拭,完毕之后才又摸了摸额头,发现已经不那么烫了,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欣喜道:“终于退烧了。”
“无名前辈,沈智渊退烧了退烧了。”
“退烧?你是说他身上不烫了?”
林楚楚重重点头,无名这才放下医书随她来到房间。替他号了脉,沉吟片刻道:“嗯,脉搏平稳了许多,眼下既已不再发热,便证明这膏药有效,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你守了一天了,到隔壁房歇着吧。”
“没事我不累,我想在这里守着他,等他醒来。”
无名摇了摇头:“所以说你们这些年轻人,情情爱爱的又不敢说出口,大家都揣着装着,等到时候真的生离死别,想说就已晚了了。”
这话虽不中听,可是意思没错。所以林楚楚也没有与他辩驳,只是安安静静的待在沈智渊旁边。今日若非他一路跟着自己,恐怕流火
只是说来也奇怪,从来没有见流火如此失控过,他好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般,怎么会变得失去人性?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她想不到的事情?
流火承了林楚楚一掌,他负伤而行,一路逃至山洞门口,其实这黑洞像是一张口,那地下的山庄则是一张网,只要再进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再次出来。
可是现在他连爬都爬不动了,他尝试着与庄主这股力量抗衡,可每一次都因此而失去理智。
方才想起那事,现在还觉后怕不已,若是他真的失手杀死林楚楚,该怎么办?
“流火,你真的要杀我吗?”
她的声音一遍遍在耳边回荡。
他艰难起身,却觉身体像是要炸开一般疼痛,感觉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转。
体内好似一根毒藤将他牢牢捆住,整个身体根本无法动弹。就连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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