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依着这小子自己那点儿本事,以后能不能自保啊?”梅正义皱眉笑问梅少谦。
言外之意也是想提醒提醒长子,千万别在利用完涂汝祥后、就撒手不管人家死活了。
那孩子既然不是个坏的,又是个挺可怜的孩子,梅家这么干可不地道。
这就更别论那孩子手里还有个四合会,以及一众老帮主留下的老人儿,要是能趁机把人拉拢到梅府一派来,将来也未必不能派上大用场。
“父亲忘了涂汝祥的丈人家和警察厅郑厅长家的亲戚关系了?”梅少谦轻笑。
要知道涂汝祥的丈母娘虞太太可是郑厅长的亲妹妹,梅家虽然早就打听到了这个,涂汝祥昨夜里也不忘亲口告诉梅少谦一回。
“等他听我说起车广才的下落后,就主动张罗去找郝兴寿要人呢,可没用我张嘴一句句教他。”
“父亲您说这是不是得来毫不费工夫?”
“我可真没想到这个涂汝祥这么上道儿,很多话都不用我引领,他就明白该怎么做了,和我事先想好的主意完全对得上。”
只不过梅少谦也不能不对涂汝祥做个提醒,提醒对方说那郝兴寿可不是个软柿子。
“谁知他不但说他不怕姓郝的,还上赶的跟我商量好了,叫我再替他多抓点姓郝的把柄、说他自有用处呢。”
梅正义顿时就笑着拍起手来,连喊了三声好。
“他这是打算叫你把那姓郝的所有小辫子都交给他,再通过他丈母娘的手交到郑厅长手上去?”
那位郑厅长以前可不是津门警察厅的人,是年前才从西北一个警察厅调来的,天知道郝兴寿这个老坐地户仗着资格老,给郑厅长找过多少麻烦。
那么只要叫郑厅长拿到郝兴寿的把柄,就不愁他不弄死姓郝的。
这岂不是直接就成了连环套,先是利用郝兴寿之手解决了涂振东和车广才,再利用涂汝祥和郑厅长之手解决了郝兴寿,从头到尾都不用梅家露面,津门一大半的烟土市场就已经倒塌了!
“我头些天还不知道涂汝祥和郑厅长这个关系时,还打算借一借姜振的手、想方设法叫他把东西递到郑厅长面前去。”梅少谦轻笑。
“可是姜振虽然能干这事儿,却不能露面,能做的也就是悄悄把那黑账本送进郑厅长的办公室。”
“要是叫姓郑的发现桌上突然多了这么一份黑材料,却不知道是谁送来的,难说他到底敢不敢用。”
“如今既是涂汝祥主动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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