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班连声答应了,抹着汗就连滚带爬下了楼,到了楼下也不等站稳、就找了一个人称“小喇叭”的服务生问起来,问对方可听说过津门梅府。
那服务生顿时皱了眉:“领班半个钟头之前不是刚招待过一个穿着红旗袍、白外套的富太太?”
“那会儿我不是就跟您说了,那是燕北军方军长新娶的一位姨太太,他的正室太太姓梅?”
“这津门梅府可是方军长的丈人家、是津门督军行辕!”
别看这个服务生也不算特明白,他还当梅府与方府依然是姻亲呢,至少也比这个领班明白不是?
那领班立刻妈呀一声,汗水淌的更厉害了:“津门督军行辕?我怎么记着津门是位姓杨的大帅呢?”
“领班这是多前儿的老黄历了?”那服务生笑道。
“津门那位杨督军早就被现在这位梅大帅给打跑了,投奔的还是咱们燕城窦大帅呢。”
“眼下窦大帅麾下的军需处有个杨副处长,那就是您口中这位早之前的杨督军啊。”
领班继续抹汗:“……敢情我这是差点撞在阎王爷的鼻子上了?”
“可我也就奇怪了,这津门督军行辕出来的少爷小姐怎么都是这么个做派,不但个个儿穿得灰突突的不起眼,坐在沙发上等着开房等了快两刻,也不着急不嚣张?”
言之意下反而还怪起了梅府众人,怪他们不该如此低调,挖了陷阱给他跳。
要是这一行人当初一进门就流露出个不好惹的样子来,或是主动自报家门,他也不会想当然的以为这些人好欺负了不是?
那服务生闻言就忍不住流露出了对他的几丝鄙夷,心头也不禁暗道,这一位仗着和饭店的大股东沾些亲,就总这么狗眼看人低,过去没踢着铁板不过是运气好,也是时候该吃些教训了。
可他又怎敢直说这些话?只要这位领班一日还在,他不是还得一日在人家手下当差谋生?
他就掩藏好鄙夷之心,笑着安慰起了对方道,谁叫津门督军终归是津门的:“这里可是燕城,哪里还能当成自家地盘。”
“可我刚才还听您说了一嘴,南洋罗家也来了人,和这梅府还是一路?”
“您就算没听说过津门梅府,也该知道罗家吧?怎么明明瞧见罗家和人家一路来了,还敢把人家另外两套套房换了楼层?”
那领班顿时更懵了:“你不是说连着津门督军行辕的人到了燕城都得老老实实的?”
“那这南洋罗家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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