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既是自以为已经和何碧交好了,至少也算真正摸到了这丫头的软肋,第二天一大早也不忘给樊家打了个电话,请樊太太务必别再叫袁家从何天身上下功夫了。
“我看那丫头的蔫大主意大得很,她那个弟弟又是她从小带大的,那小子可能就是她的命,一个拿捏不好可容易叫她拼了命来反咬人。”
樊家一直以为何家兄妹的软肋就是他们的爹、他们的弟弟何天,这才先拿何兆亭做了一回人质,被高吉带人抢走了何兆亭后,又想拿何天逼人就范。
殊不知何天可是何家全家人的大希望,要是何天真被人掐在手里,何飞与何碧兄妹俩恐怕真能做出鱼死网破的事儿。
樊太太在电话另一头苦笑:“梅三太太这话可说晚了。”
这话顿时就把三姨太吓了一跳,手中的话筒都差点扔下了下去:“你、你娘家把那小子怎么了?”
“三太太你先别急,是我还没来得及细跟你说,你先慢慢听我说完也不迟。”樊太太连忙抱歉。
“我娘家早些天确实在何天那小子身上打过主意不假,可没几天就撂下了。”
“一来是我那个小侄子思木跟何天还真是投缘,当时一听说可以每天和何天一起上下学了,可把他给高兴坏了。”
“这样的情况谁还敢真对那何天动手,再把我们家这个小祖宗招惹了?”
“这小子只要往我娘家妈跟前哭一鼻子,我那娘家妈如今又老糊涂了,袁家就得乱了套。”
“二来是那闫炳德也突然冒出来横插了一杠子,就是何家大女儿如今跟的那一位。”
“那位听说何兆亭出了事后,就派了个保镖兼司机住进了何家,还专门拨了辆小汽车负责何天上下学的接送。”
“这位闫炳德可是津门顶尖的百货商,在商会和政府官方都很有些脸面,袁家一时也不好明里得罪他。”
“因此上我才说你说晚了,思木他父亲早已经放弃了打何天的主意。”
三姨太这才松了口气道,既是如此那就好:“自打我这几天和那何三丫儿渐渐接触多起来,我就发现这何天万万不能动。”
“倒是她那个妈那里好像可以动动心思,不过也不是拿着她妈当人质。”
“樊太太你知道吗,何三丫儿当初辞了教会学堂的差事,又不得不离家来了梅府当差,这可都是被她妈害的。”
“她妈一直都想拿她换座金山呢……”
“这还用梅三太太你说?”樊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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