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正好对上蔡言芝那两只好似会说话般的大眼睛,从对方那充满鄙视的眼神儿中,解读出“你蒙谁呢”这几个字,余成脸上不禁也是有些挂不住。
但是……天地良心!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不论是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在每个人一生的成长过程中,总归都要主动或被动的说出无数个谎言。
在这方面,由于以往生涯工作性质的原因,余成所说过的谎言,要比绝大多数人多得多。
只不过,这一次他说的可全都是真话。
但偏偏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却是,明明说了真话,却反倒被现实狠狠在脸上抽了一巴掌。
“嗯……可能是血滴的有点儿少。”
“是吗?”
“肯定是这样,我怎么可能会骗你?再多滴点试试……”
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打量着右手握着的匕首,还有自己的左手,余成心中不禁默默一声叹息。
有些事儿,终究还是免不了。
看来,这该放的血,到最后还是得照放……
心里这么想着,余成手里的匕首,也缓缓搭在了手腕处。
相比于在手掌上划一刀,他更钟意这个位置。
毕竟,手掌上被来一刀,伤口没愈合前,不论是拿刀还是拿枪,总归都会受些影响。
但是,如果换成这个位置,那就要好多了。
“怎么,你要割腕?”
“放心吧,我有分寸,没事的。”
见蔡言芝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自己,余成回以微笑:“割腕自杀什么的,这基本都是扯蛋。先不说出血量的问题,光是相比于横着切,竖着切的致死率,或者还能更高一些。”
嘴里一边说着话,余成一边把刀子搭在手腕外侧,紧接着就是轻轻一拉,划出一条血口。
仔细想了想,和割手腕比起来,貌似还是这里更保险一些……
滴滴嗒嗒!
尽管余成下手很有分寸,伤口只是破了一层皮,但这个出血量,在他的估算中,倒是和此前在汪毅办公室那会儿,他所喷出的那口血的总量,大致相差无几。
只不过,令人无奈的却是,现实又狠狠在余成的脸上扇了一记响亮耳光。
而且,这记耳光,比起上一下更加响亮。
然并卵!
这三个字,已经充分的说明了情况。
看着那只屁事儿没有的瓷瓶,以及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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