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潭里,就一个月。落单的,人生。
手掌里,只有一颗心。飘零的,人生。
可我给不了你,她不答应我挣扎不出宿缘,我只想俯拜在你满是污血的身躯前涕泗横流。
柏拉图曾说过:这世间本有三种人——男女、男男和女女,神不满于他们太过幸福了,就用一把极锋利的斧子把他们都砍成了两半。人的一辈子,就是在泥泞的人世间不停的脚步里寻找自己的另一半。
“很抱歉,一直都是你在找我……很抱歉,我从没有找过你,对不起也鲁……”我搂着他瘦削的脖子喃喃。但我们终是没有找到彼此。
他却舒心地一笑,嘶哑道:“至少……我……找到你……找到你了……”
我在找的人,在找寻我的人。我的泪一下子滚到他的脸上,轻盈地碰溅开来。
“是谁……你告诉我是谁!”我汹汹地怒吼道,心里蓦地闪过鬼泣葛天罡那一帮偏执狂走狗们。“不管是谁害你这样……我都会,都会手刃他生剐他我……”
他此时却睁大了无力的双眼,一字一字地说道:“不……不要……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不……不要去杀人……”又有血液翻着泡沫从他的嘴角泻下。
我的心猛烈搅动着,不敢反驳他的一言一语,只抿着苦涩的泪水用袖口小心地擦去那些不断泛出的腥臭的血浆。
“你的剑,我藏在后院的古墓地穴下了……不要再滥杀了……”我听着默默地点头。我只能点头。
“你开启后院的那个古墓了罢?”也鲁的手动了动,好像平静地想要把一切该说的说完。
“嗯。”我的身体里仿佛密密麻麻爬满了蠕动的蚂蚁,那么折磨那么痛楚。
他已凝起花朵般血晕得脸上浮现欣慰:“你都看见了,这个世界的极致格局,还有那彼方之地……”
我哑声道:“难道真有什么彼岸……不只是我的梦?”
“你曾说过的,彼岸之门的钥匙……也是真的么,也鲁?”
他竟调皮地笑了,略一点头轻道:“开门的钥匙,其实是一个人……”
“一个人,还有三生石上的誓言,由他去开启,蓬莱海之滨的芦苇……芦苇滩上……”声音减弱如丝。
我握紧了他的手,感觉不到体温的存在。
“答应我,”他一如以往地努力淡然微笑着,我死命地点着头疯了一般。
“……一定要为自己而活着。生,不为了别人,死,只为看到的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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