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萝沉吟了片刻,说:“反正也跑不了,不如试一试。天书既可以成就朱珣,也可以毁了他。我借你们两个的血画两道符,能不能有用就全靠天意了。”
她这么说,倒是没有人反对她。
只是这,符纸画好了,谁要跑外头去对付朱珣呢?
有一种诡异的默契,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断了尾巴惨兮兮的赵抟。
赵抟大叫:“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秦梦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自己三天前在顾长安家里见到的那一幅画。
顾长安说了,那是他的预知。
一切,早已被命定,挣扎也无用。
秦梦刚要站起来去拿月萝手里的符纸,两只手却忽然被人给反剪在身后。
“有绳子吗?”
顾长安的声音冷冷的,问在场的众人。
月萝有些懵,还是狗腿的赵抟率先明白过来。
他用爪子碰了碰月萝,说:“没绳子,你腰上那个腰带也可以。”
顾长安怕秦梦自己去送死,所以制止了她。他这个意思,就是要代替秦梦过去送死了。秦梦如果不用去送死,赵抟自然也是开心的,长期饭票没有事,说明他接下来的这半辈子可以继续潇洒地度过。
月萝有些糊里糊涂地解下腰间的腰带递给顾长安。
红药伸手拦他:“我去过你的住处了,也看到了墙壁上的那些画。顾长安,你搞清楚,你这么帮她,有必要吗?上辈子,你就是被这个女人给连累了,这辈子,你已经有一个很好很好的人生了,你还要因为她丧命?”
秦梦虽然很反感红药现在说的话,但也在反抗顾长安对自己的牵制。
“顾长安,我不用你帮忙!这件事本来就是因我而起!”
想想前世,他简直就是被自己害的家破人亡的无辜炮灰,如今类似的遭遇还得再来一世,她真是怕。怕欠他的债,永远也还不完。
“秦梦,我在帮你。我不是在帮燕平。”
顾长安拉开红药挡在自己面前的手,拿过月萝手上的腰带,三两下就将秦梦的双手绑住。秦梦还在反抗,顾长安无奈,将她揽到自己怀中,轻声说道:“对我来说,你只是秦梦。前世的燕平做了什么我管不着,我只是想要帮你这个经常惹麻烦的糊涂蛋,解决掉一个大麻烦罢了。我很快救回来。”
顾长安说完,几乎是立刻松手,拿走月萝手上用血画着的符纸,走出符阵,向浓雾深处走去。
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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